朱德的第二故鄉——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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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朱德出生於四川儀隴縣,祖籍為廣東省韶州府。1909年,朱德23歲,當他得知雲南陸軍講武堂招考新軍營員的消息後,並從家鄉步行到成都,到那裡和一些同學一起從成都出發,途經嘉定(今樂山)、敘府(今宜賓)和雲南省昭通、東川等地,一共走了70多天到達昆明。朱德到昆明後,在一名四川籍青年軍官的擔保下,報考雲南陸軍講武堂。朱德到蒙自的第二天,蒙自地方父老鄉親舉行歡迎大會於城內文昌宮即自治公所,並設宴招待。

朱德出生於四川儀隴縣,祖籍為廣東省韶州府。雲南和四川為相連省份,大小資訊互通。1909年,朱德23歲,當他得知雲南陸軍講武堂招考新軍營員的消息後,並從家鄉步行到成都,到那裡和一些同學一起從成都出發,途經嘉定(今樂山)、敘府(今宜賓)和雲南省昭通、東川等地,一共走了70多天到達昆明。

朱德到昆明後,在一名四川籍青年軍官的擔保下,報考雲南陸軍講武堂。由於朱德讀書時基礎較好,參加考試就合格,但因雲南陸軍講武堂不招收外省人,朱德以四川原籍報名,是外省人,因而沒有被錄取。

同年11月陸軍講武堂再次招考,因朱德在步兵標當兵期間各方面表現優異,被推薦報考雲南陸軍講武堂。此次報考時,他吸取上次沒被錄取的教訓,改名為朱德,字玉階,並改籍貫為雲南省臨安府蒙自縣。朱德以蒙自縣人的身份參加陸軍講武堂的應試,此次被錄取了,一切享受公費,編入丙班步兵科。頭半年主要是補習普通學科地理、數學、歷史等,以後就專門學習步、騎、炮、工4個兵科的基本軍事學科和應用軍事學科的兵器、築壘、地形、交通、軍制、衛生等科目。朱德刻苦好學,各科成績優秀,其中術科尤為出眾。

雲南陸軍講武堂是當時中國比較先進的新式軍事學堂,招收學生十分嚴格,朱德以蒙自人的身份被錄取後,高興無比,從此朱德便成了“蒙自人”。

1913年,朱德已經升任為少校營長。秋天,受蔡鍔的委派調往滇南重鎮蒙自駐防,原來以蒙自人身份報考陸軍講武堂的朱德有了回鄉的感覺。朱德來到蒙自,得到蒙自地方有名人士、地方官和各界紳士共10多人的熱情接待,當時有一個蒙自地方紳士對朱德說:“聞公曾以蒙自籍考入武校,從此建功民國,將來鵬程萬里,吾邑亦有榮焉。”朱德回答說:“餘川北寒微,得籍名邑福蔭,考取武校,實受賜多矣。今後當以蒙自為餘第二故鄉,今日亦即還鄉之日,幸各位父老兄弟有以教之。”

朱德到蒙自的第二天,蒙自地方父老鄉親舉行歡迎大會於城內文昌宮即自治公所(現蒙自閣學街蒙自老法院對面),並設宴招待。朱德與大家歡聚一堂,有說有笑,談話十分投機。宴席持續到深夜才盡歡而散。

朱德在蒙自駐防期間,治軍嚴整,寬厚待兵,全營上下,親如手足,軍民融洽,秋毫無犯。朱德在蒙自1年多,除在蒙自外,還常到個舊等地剿匪,其中在蒙自冷水溝補機白、蠻耗一帶剿匪時特別辛苦。朱德在蒙自的日子裏,蒙自各地十分安靜,百姓安居樂業。

1914年7、8月份,朱德升任團長,那時因臨安(現建水)地方反動勢力勾結原駐軍步兵第九團中的少數不法官兵嘩變,搶劫當時在臨安的富滇銀行和商店,朱德又奉令移防臨安,朱德離別蒙自時,有這麼一段文字敘述當時蒙自人對朱德依依不捨的情景:“臨別之時,歡送者夾道而立,對朱依依不捨,蒙邑人士至今每一念及,無不惦念感頌不已……”

朱德在蒙自期間的主要目的是“清剿匪情,保衛滇越鐵路和邊疆安全”。

有資料顯示,朱德在蒙自駐防期間,重點深入蒙自的蠻耗一帶剿匪。為了得到更多的證實,筆者打電話找到冷泉鎮西莊村現年80多歲的馮繼之老人詢問朱德在冷水溝剿匪的情况,馮繼之老人在電話中道:“你說哪個?打土匪那個是不是朱營長,我聽說過朱營長打土匪是在補機白大山上,還聽說朱營長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土匪聽說他的名字都會害怕,給(是否)在蠻耗打過匪我就不清楚了”。

從冷水溝南下,便是水田、灣田、槽拉卡、樹木白、清水河、馬堵山、蠻耗等村落。接近紅河岸邊的深山密林中,幹螞蟥、瘧蚊蟲較多,如從林間路過,常有幹螞蟥不知不覺潜伏人身,等你有感覺時,它已經把你的血吸進了它的體內。膽小者發現此狀,驚叫痛哭,有經驗者卻不慌不忙給予處置,朱德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與土匪作戰的。蠻耗是越南與雲南經濟流通的重要碼頭,1913年到1914年間,雖然滇越鐵路已經開通,蠻耗昔日的輝煌大幅縮減,但還能保持每天過往運輸船只數百艘,接貨騾馬四五千匹,中外商賈雲集,有“紅河岸邊的小香港”之稱,也就是因為蠻耗碼頭的輝煌,才招致土匪到這一地區哄搶。

看了李曉明、史亞黎兩位作者所寫名為《朱德的遊擊戰術從滇南剿匪開始》一文中的《清剿“小香港”匪情》部分,才瞭解到朱德在蒙自冷水溝剿匪的辛苦。

土匪在蠻耗地區長期活動,對地形地貌十分熟悉,又有應對幹螞蟥、瘧蚊蟲等的經驗,自然在這些地方堵路搶劫得心應手,嚴重危害過往商人。朱德到蒙自以前,雲南都督先後兵到蠻耗剿匪,可是因地形不熟、氣候不適而退,面對強悍的土匪,束手無策,還使兵員死傷無數。

朱德來到蒙自,開始與蠻耗一帶的土匪激戰,當時也拿土匪“躲猫猫”、兜圈子等打法沒辦法。後來朱德將計就計,一是認真研究土匪的戰法;二是命令部隊在紅河沿岸的一些要津,築起碉堡,觀察匪情。終於總結出了成功消滅土匪的遊擊戰術。

1914年中後期,朱德離開蒙自移防臨安,1915年期間到蒙自取件和年底返回蒙自時住蒙自民眾教育館(現銅房街四五號民居),1915年12月底在蒙自新營盤舉行討袁護國誓師大會後上火車離開蒙自。

圖文來源:今日蒙自

美編:張雪編校:壹零壹稽核:稽核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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