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蔣介石的“首席秘書”陳佈雷自殺身亡,臨終遺言僅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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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48年11月12日夜,此時已經是油盡燈枯的陳佈雷,留給隨身副官最後一句話:“讓我安靜些”。緊接著,便寫下了一系列的遺書,並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第二天就再也沒有醒過來!陳佈雷,1890年出生於浙江寧波,原名陳訓恩,字彥及,筆名布雷、畏壘。經過十餘年的打磨,陳佈雷可以堪稱是一支活的筆桿子,才思敏捷,妙筆生花。根據相關學者的研究表明,陳佈雷自殺的根本原因,就是典型的重症抑鬱症。

1948年11月12日夜,此時已經是油盡燈枯的陳佈雷,留給隨身副官最後一句話:“讓我安靜些”。緊接著,便寫下了一系列的遺書,並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第二天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最終留下11字遺言:“沒有意義的生命,留之何用”,弃世而去。

陳佈雷,1890年出生於浙江寧波,原名陳訓恩,字彥及,筆名布雷、畏壘。

1911年,陳佈雷從浙江高等學堂畢業,同年在上海的《天鐸報》當記者,並開始以“布雷”為筆名寫作評論。1920年,陳佈雷趕赴上海,先是在商務印書館編譯《韋氏大學字典》,後來又擔任《商報》的主編。

經過十餘年的打磨,陳佈雷可以堪稱是一支活的筆桿子,才思敏捷,妙筆生花。後來被蔣介石看中,招入麾下,擔任侍從室第二處主任等職,專門負責撰寫各種公文文告,成為蔣的“首席秘書”、“文膽”。

如果說蔣介石在“武功”上離不開陳誠,即所謂的“中正不可一日無辭修”,那麼在“文治”上則是離不開陳佈雷,即所謂的“中正不可一日無布雷”。

陳誠、陳佈雷,這一武一文,又同為老鄉,成了蔣介石的左膀右臂。

當然,這並不是筆者隨意添加上去的,在張治中後來的回憶錄中,就有兩節內容專門說到了這兩個人,且標題更是驚人——《一個武將——陳誠》、《一個文人——陳布雷》。所以由此可見,這兩個人在蔣的心中地位有多高!

但陳佈雷畢竟是文人,他的一生永遠都離不開一個“文”字,他“因文而生”,後又“因文而死”。

關於陳佈雷的死因,有一些人則認為這是他對老蔣的“屍諫”。但其實不然!

隨著我軍的不斷勝利,國民黨軍隊已經猶如秋後的螞蚱,加上其內部的腐敗,此時的蔣政府已經是危機四伏,人心渙散。而就在此危急時刻,陳佈雷曾給老蔣諫言道:“趕快收拾人心,只有這個機會了。”

然而事實證明,蔣並沒有聽進去。相反,在1948年10月下旬的時候,國民黨最高當局還讓他寫一篇《總體戰》的文章。然而面對前方的軍事潰敗,後方的民心思變,此時的他,根本無從下筆。

最重要的是,此時的陳佈雷已經是形容枯槁,根本無力寫什麼《總體戰》,囙此有學者也懷疑這篇難產的文章,成了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總而言之,陳佈雷之死,並不是對蔣介石的什麼“屍諫”。

那麼,又是什麼原因呢?

根據相關學者的研究表明,陳佈雷自殺的根本原因,就是典型的重症抑鬱症。這一點,我們可以從陳佈雷生前寫的一些書籍、文章中找到答案。

在陳佈雷的文章中,出現了很多關於“神經衰弱”、“腦力益壞”等詞語,而這些,恰好就是重症抑鬱症的突出表現症狀。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他常常感覺到“萬念俱灰”,“自殺”的念頭反復在腦海中出現。比如在他的一篇名為《十一月十一雜記》中就有寫道,他有“自暴自弃而自了”這個念頭,且‘不知萌動了多少次了,每逢心裡痛苦的時候,常常有‘終結我的生命吧’的念頭’。

不僅如此,在而後的多篇雜記和文章中,皆有類似的現象出現。

此外,還有嚴重失眠,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其實,陳佈雷患有失眠症已經多年了,而每次失眠,須得依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這一點,其治喪委員會就曾提出報告稱:

“布雷先生素患神經衰弱,以致常苦於失眠,每夜必服安眠藥三片始能入睡,有時於夜半醒來,再服數片,始能略睡。”

而除了這些表現之外,還有很多,比如胃裡難受,吃不下去飯;拖遝疲憊,害怕社交等等。而這些症狀,恰好就是患有抑鬱症的表現。

抑鬱症一般來說跟基因、脾氣秉性、外部壓力等因素有關。那些擁有高知識、高水准的社會精英,恰好就是抑鬱症的高發群體。而對於那些責任心極强、且敏感多思的完美主義者來說,更是極易患上抑鬱症。

但從根本上來說,抑鬱症本身就是一種心理疾病,而並非是什麼不治之症,只要配合正確的醫學治療,對症下藥,完全可以獲得康復。

但無奈,由於時代等各種因素,陳佈雷並不能接受到這些治療,因而最終遺憾地離去。

所以我們最後可以簡單總結一下,陳佈雷之所以自殺,並非是想對蔣介石進行什麼“屍諫”,而是因為他患有重症抑鬱症,再加上外部壓力的層層緊逼,最終讓他不堪重負,只能選擇以自殺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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