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牧劉錶和漢獻帝劉協究竟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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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與其說劉備“漢室宗親”的身份是攀龍附鳳,倒不如說劉錶“漢室宗親”的身份是天公作美。故劉錶與東漢皇族同是漢景帝的後裔,是“血統純正”的漢室宗親。從碑文前後看,可知是漢獻帝劉協尊劉錶為伯父。東漢末年,劉錶居荊州牧,也是一方諸侯;第二層,實質上是將劉錶上升到漢靈帝劉宏哥哥的層面。為此,民間裏,尤其是荊州軍民認定劉錶是漢獻帝的伯父、漢靈帝的皇兄,卻未明確是哪位劉姓諸侯王的後人。

文:立早閒人(白馬晋一原創團隊成員)

與其說劉備“漢室宗親”的身份是攀龍附鳳,倒不如說劉錶“漢室宗親”的身份是天公作美。

劉錶是漢室宗親的身份,雖然未在陳壽著及裴松之注《三國志》裏被提及,可是如今劉錶的漢室宗親身份反比劉備更加血統純正,畢竟現有的史書史料中有更多能證明劉錶是漢室宗親的文字,如南朝宋史學家範曄編撰《後漢書》、《劉鎮南碑》、東漢末年曹操寫《讓縣本明志令》。

首先,《後漢書》。

《後漢書》是一部記述東漢195年史事的史書。《卷七十四•袁紹劉錶列傳第六十四》記載:劉錶字景昇,山陽高平人,魯恭王之後也。劉錶是魯恭王的後人。魯恭王,即西漢劉餘,漢景帝劉啟第四子,漢武帝劉徹异母兄長。東漢皇帝均是長沙定王的後裔。長沙定王,即西漢劉發,漢景帝第六子,漢武帝异母兄長。故劉錶與東漢皇族同是漢景帝的後裔,是“血統純正”的漢室宗親。囙此,範曄肯定劉錶是西漢魯恭王劉餘的後人。

接著,《劉鎮南碑》。

《劉鎮南碑》是劉錶病逝後,荊州軍民在為其修建墓址所立的記載劉錶功績的石碑。《劉鎮南碑》雕刻:聖朝欽亮,析圭授土,俾揚武威,遣禦史中丞鐘鍾繇即拜鎮南將軍,錫鼓吹大車,策命褒崇,謂之伯父

伯父,作為詞語時,在《辭海》的解釋有兩類:一類是古代天子對同姓諸侯的稱呼。《儀禮•覲禮》:同姓大國則曰伯父,其异姓則曰伯舅;另一類是稱謂。作稱謂時,又有兩種情况:一種是親屬稱謂詞:父之兄稱“伯父”,稱父親的哥哥。《禮記·曾子問》:已祭而見伯父、叔父,而後饗冠者;另一種是廣義稱呼詞:稱年紀較長於父親的人及對同學(事)或朋友(男女戀人)等父親的尊稱。“謂之伯父”,字面上的意思是“叫他伯父”。

從碑文前後看,可知是漢獻帝劉協尊劉錶為伯父。

劉協稱劉錶為伯父有兩層意思:第一層,表面上是對同姓諸侯的稱呼。東漢末年,劉錶居荊州牧,也是一方諸侯;第二層,實質上是將劉錶上升到漢靈帝劉宏哥哥的層面。劉錶是天子伯父,就是劉皇伯,比有“劉皇叔”之稱的劉備還要尊貴。為此,民間裏,尤其是荊州軍民認定劉錶是漢獻帝的伯父、漢靈帝的皇兄,卻未明確是哪位劉姓諸侯王的後人。

最後,《讓縣本明志令》。

《讓縣本明志令》是曹操對外表達自己思想和經歷的一篇帶有自傳性質的文章。《讓縣本明志令》寫道:又劉錶自以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卻,以觀世事,據有當州,孤複定之,遂平天下。在此文中,曹操雖然認可劉錶為宗室,但有“自以為”三個字的定語。“自以為”,也有兩種意思:一種是無外力作用,完全靠個人,肯定,即自己內心的判斷或思考,相當於本來就是;另一種是有外力作用,夾雜其他因素,質疑,即自己誤判而把某事物當做其他事物,相當於本來不是。劉錶,漢室宗親的身份,本來就是漢高祖劉邦傳承,還是後來漢獻帝劉協禦封,給人有存疑的想像空間,引發出皇室“血統純正”問題。所以,曹操含糊劉錶是劉姓諸侯王的後人,即不肯定,也不否定,同時順帶指責劉錶“自以為宗室”的行為及對劉錶“攀附皇室”的齷齪行徑充滿了不屑。

在《後漢書》問世之前,劉錶的漢室宗親身份有質疑之處:既有史書未記載劉錶是漢室宗親,也有史料能證明其是漢室宗親。劉錶的身份存疑,一下子給劉錶這個東漢末年赫赫有名的亂世梟雄留下了一個近兩千年的不解之謎。

筆者按:逸异,指超群特异。劉錶,作為東漢末年的一方諸侯,其漢室宗親身份雖在不同史書有不同的記載,但在任何時期都無法否認其是一代梟雄的魅力。正所謂:偏信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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