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到來的聖誕、元旦雙節與什麼水果最配？答案可能是蘋果，尤其是花牛蘋果。

拼多多資料顯示，12.12過後，平安果開始成為水果類目的蒐索熱詞，直接拉升了整體的蘋果銷售。現時，市面上的蘋果禮盒，主力品種有紅富士與花牛兩種。儘管紅富士在我國蘋果產量中的占比已超過七成，但作為平安果，甘肅天水種植的花牛卻與之勢均力敵。

“花牛色澤豔麗、果型高樁、五棱突出，印上金色的文字與圖案，非常漂亮。而且，長款花牛印製的效果要比短款花牛更好。”甘肅省天水市花牛鎮的90後新農人翟凱認為，花牛的身材有國際範、顏值有高級感，特別適合製作印字蘋果。

▲天水花牛與日本紅富士、美國蛇果被並譽為世界三大蘋果。鐘天一｜攝

作為節日用果的花牛不論斤賣，而是論個賣。而且，商家會在每個蘋果的果面上印製應景的祝福語，除了聖誕快樂，甚至還有別出心裁的暴富、YYDS等時下流行語。

天水市果業辦近期發佈的報告指出，今年以來，當地克服了春季低溫陰雨、夏季局部地區暴雨冰雹灾害、全國蘋果銷售市場低迷、秋冬季新冠肺炎疫情等不利情况的影響，提早謀劃，堅持抓好蘋果標準化示範基地建設，加强新技術推廣和科技培訓，加快品牌創建和市場行銷。當前，隨著元旦春節臨近及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國內蘋果消費市場逐漸好轉，蘋果收貯和銷售進度也明顯加快。

印字蘋果，蘋果中的“戰鬥機”？

臨近年末，蘋果也要穿上“禮服”，開啟節日模式？安排。“去年倉促，準備不足。今年，我們準備了十萬斤平安果，相當於去年的兩倍。”12月14日，主營花牛的蘋果商家趙小雨摩拳擦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爆發期。趙小雨出生在蘋果大省山西，但跟隨父母跑遍各大產區後，卻對花牛情有獨鍾，每年都要花大量時間待在天水。去年，他在拼多多上賣出了逾5000萬斤花牛。

而在花牛產地天水市麥積區花牛鎮，翟凱自12月初就開始為線下商超供應平安果，“每兩天走一輛6米8的貨車”。而線上，在平安果的拉動下，他預計聖誕前一周，自己店鋪花牛的拼單量將從現時的一天2000單上漲至2500單—3000單。

他們口中的平安果，通常指的是近幾年線上流行的印字蘋果。現時，這種產品有兩種生產工藝。比如，山西萬榮、臨猗等地生產的紅富士大多採用“紙袋+膜袋”的種植方法。拆袋前，蘋果呈黃色。農戶只要在上色期給果面貼上一張寫有祝福語的紙片，陽光就會完成自然的“印刷”。再如，由於天水當地種植花牛一般不套袋，果農就需要借助印字機器與食用油墨來完成加工。

▲左圖是蘋果生長過程中“印製”字樣；右圖是通過後期加工製成的印字蘋果。鐘天一｜攝

其實，印字只是略施粉黛，素顏的狀態更為關鍵。“我們現在每天有30個分揀工人，專門負責從庫裡把最好的果子挑出來。”翟凱對“最好”的定義是，果徑在75毫米至80毫米左右，果型偏長、深紅色，而且要有可印的“面兒”。“這種精細化的分揀，機器還無法完成，只能靠人工。”

與國內大多數蘋果品種不同，花牛口感粉糯、綿軟，用勺子㧟一㧟，就是一道寶寶輔食。而且，它的外形獨特，自帶腰身，容易讓人想起進口蛇果。其實，花牛和蛇果都出自美國19世紀培育的“紅元帥”系列小蘋果。只不過，天水果農在此基礎上精心改良品種，種出的果子曾在1965年被毛主席點贊。因為產於天水當地的花牛村，所以，這種蘋果取名花牛。

近年來，在天水當地政府的支持下，花牛成為當地促農增收的主導產業和助力鄉村振興的重要支撐。2021年，天水全市蘋果總產量212萬噸，較去年同比增長4.4%，其中花牛產量143萬噸。通常，每年9-10月是花牛的採收期，此後，蘋果入庫收儲，因為，冷鏈倉儲能使花牛的銷售時間延長至來年6月。其中，聖誕、元旦、春節等節點都是花牛銷售的高峰期。而為提升蘋果附加值，挑選精品果生產印字蘋果成為果農廣泛嘗試的一種思路。

不過，印字蘋果並不等於高價蘋果。“鑒於人工與製作成本，平安果的價格要比普通蘋果略高一些，但不會高太多。”趙小雨表示，拼多多的用戶大多不太感冒花俏的過度包裝，故而，他們把更多心思放在了選好果和印好字兩件事上，首先讓消費者吃上真正好吃的蘋果，其次要讓大家在分享蘋果的過程中感受過節的氛圍與樂趣。

產地直發成“避雷指南”買花牛認准甘肅天水

隨著平安果銷俏，花牛的產地天水市成為主要的流量承接者。這源於拼多多等新電商平臺近年來主推“拼購+產地直發”的農產品上行模式，讓越來越多的消費者逐漸養成了購買水果前先看看產地及發貨地的消費習慣。

國內蘋果產區眾多、品種琳琅滿目，但唯獨花牛蘋果的覈心產區只有位於北緯35度蘋果黃金產業帶的天水。近年來，受全國性蘋果市場產能過剩，以及疫情反復造成的國內外蘋果銷售困難的影響，包括天水在內的眾多國內蘋果產區都一度面臨銷售困境。

▲甘肅的蘋果產區正在拼多多上不斷開花結果，湧現出一批銷量10萬+的蘋果產區店鋪以及企業品牌店鋪，並在全國範圍內形成推廣的規模效應。圖為趙小雨。鐘天一｜攝

今年10月，在甘肅舉辦的中國蘋果首届產銷峰會上，甘肅省委農辦主任、省農業農村廳廳長李旺澤在推介“甘味”蘋果時表示，今年以來，省委省政府為了積極應對蘋果銷售困難，堅持政府市場兩手並用，不斷強化監測預警和產銷形勢研判，充分發揮政府、協會、企業作用，彙聚各方力量，持續加强產銷對接，積極擴大收貯促銷工作。

正因如此，花牛線上上拓寬銷路變得越來越重要。在傳統線下零售通路，一個水果從農戶到消費者手中，流通鏈條很長，每一個環節都隱含著人工、儲藏、物流、租金、包裝、損耗等各項成本。這種情況往往會導致“兩頭小中間大”，利潤多被中間環節佔據，果子不易保鮮，果農、消費者利益受損，直接影響農產區優質水果的推廣。

“今年花牛的價格雖然比往年高一些，但按照傳統模式，利潤主要流失在流通環節。而通過鄉村果園直連家庭果籃的產消對接高速通道，一方面，消費者能買到新鮮的產地好貨，避免踩坑，另一方面，產地的勞動者也能够獲得更多利潤。”趙小雨表示，他的店鋪現時直接覆蓋數千家果農的生計，為保證品質，他會與農戶達成訂購協定，以比線下更高的收購溢價，收購品質最佳的花牛蘋果。

其實早在2019年，拼多多就在天水等地，聯手中國郵政等社會各界力量，推動當地農產品大規模上行。當時，天水花牛曾遭遇短暫銷售難的情况，果價一度跌至0.6-0.7元/斤。甘肅天水郵政精准扶貧官方店利用本地物流優勢，聯手當地果農合作社，幫助農戶在拼多多平臺直接銷售農產品，為周邊數百家小農戶打通了銷售管道。

時任中國郵政集團有限公司天水市分公司通路平臺部副經理李軍表示，供求不平衡、市場波動大，小農戶難以應對市場行情變化，導致果賤傷農的情况時有發生。通過聯手合作社，實現花牛蘋果的分級、包裝和品控，進駐新電商平臺，“這種與拼多多合作的全新銷售模式，幫扶了許多種植農戶，為農民增收提供了有力支持”。

在國家蘋果產業科技體系首席科學家霍學喜看來，平臺型企業的介入，在促進蘋果市場交易層級的扁平化、促進供應鏈的短鏈化、促進供給與需求的精准匹配三個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而拼多多農業專案負責人認為，“市場波動會影響農戶的收益和種植積極性。我們希望充分發揮平臺市場資訊更靈敏、精准直連產消的優勢，抓准用戶的消費需求，助力國產蘋果的線上消費，助力更多致富果、惠民果的銷售，不斷提升產業鏈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