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國建立後,有三比特世紀大匪臭名昭著人盡皆知,分別是張子強、張君和白寶山。他們的手上血債累累,而且他們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女人的存在,不過張子強、張君他們兩人的女人只是幫助他們轉移錢財,而白寶山的女人卻成為了他犯罪的助手,這個女人就是謝宗芬。
謝宗芬原名叫做謝玉敏,只是一個普通農村家的孩子。她出生於1957年,那個年代出生的孩子基本上家家都有兄弟姐妹,但是謝宗芬不一樣,家中只有她一個孩子。也正是這個原因,她從小就受到父母的寵愛,都是她要什麼父母就給什麼,甚至只要市面上一出現新奇的、適合小女孩玩的東西,謝宗芬的父母總會想盡辦法找來送給女兒,真正將女兒做到了富養,可正是這樣的“富養”也讓謝宗芬養成了驕奢的習慣。
少女懷春,心中總是會期待自己的另一半,可是從小被嬌養長大的謝宗芬一向心比天高,囙此當她得知父母想要將她嫁給同村的那個她看不上的男人的時候,她反抗了。可或許是父母這些年的寵愛無以回報,也或者是她真的反抗不了,最終的結果就是她還是服從了父母的安排,成為了那個男人的妻子,可心底的不滿終究還是為以後的不幸埋下了種子。雖然他們一同孕育了兩個孩子,但是在謝宗芬的心底她還是瞧不上這個窩囊懦弱,甚至還有些木訥的丈夫。
終於在1996年,謝宗芬下定决心逃離自己的懦弱丈夫,逃離四川,去尋找自己廣闊的天地。於是她拋弃丈夫孩子,拋弃自己年邁的父母,一個人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
北京作為一個人人都嚮往的大城市,據說當時的機遇很多,而初到北京的謝宗芬卻並沒有什麼糊口的本事,能够讓她在北京長久的呆下去。她一沒有什麼學歷,二也沒有背景,想在北京呆下去太難了。
但是謝宗芬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當時的北京小商品經濟發展很快,囙此地攤經濟相當景氣,於是謝宗芬就用手中大部分的錢開始進貨,擺地攤。在這期間她結識了很多人,這裡面就包括白寶山的母親,而且他們還成了熟人,謝宗芬經常去白家串門,當然,在白母的有意無意下,謝宗芬與白寶山見面了。
謝宗芬見白寶山一見傾心,認為白寶山看起來就是那種能做大事的人,和自己那個遠在四川老家的懦弱無能的丈夫截然不同,白寶山很有英雄氣概;而在白寶山眼中,謝宗芬那種南方女性小巧的別樣美也深深吸引著他,而且謝宗芬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他們兩個對彼此的感情都不錯,相互關心,日久生情,白寶山的孤寂與謝宗芬的無助似乎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融合了,也是從這個夜晚,謝宗芬成為了白寶山的情人。
後來的事件證明謝宗芬的眼力確實很高,白寶山確實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只是這件大事卻徹底的改變了謝宗芬的一生。
1997年2月,由於謝宗芬已經和白寶山在一起了,自然白寶山做大生意的時候謝宗芬都可以陪著。
白寶山决定帶著謝宗芬一起去往新疆,至於到新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賺一票大的。白寶山在新疆找到了曾經一起服過刑的吳子明,向他提出一起做大事的圖謀,吳子明本也是盜竊入獄,自然也養成了好吃懶做的習慣,一聽之後立刻選擇辭去了當時的工作,選擇和白寶山一起走上了再次犯罪之路。
1997年6月,他們開始展開行動。要想實現盜竊、搶劫,他們必須要先獲得武器,於是他們將目標放在了奎屯市的軍事培訓中心,可未等他們搶到武器便被發現,只得倉皇逃跑。
但在此後的短短幾個月時間內,他們二人在槍殺了一名警長奪得武器之後,連續作案數起,共計殺害了五名警詧,並且搶劫贓款一百四十餘萬。但是在作案之後,白寶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為了能够獨吞贓款,殘忍的殺害了與他一起作案的吳子明。
這一切的案發經過,作為情人謝宗芬都看在眼中,但是她卻並沒有選擇向公安機關報案,這也就造成這一系列案件遲遲未破。直到1997年12月末,公安機關在大量走訪之後,確定二人有重大嫌疑,遂將這兩人逮捕歸案。
白寶山真的愛謝宗芬嗎?
其實並不愛,甚至在去往新疆的路上,白寶山曾多次毆打謝宗芬,在搶劫獲得大量錢財後,白寶山毫不猶豫的殺死了吳子明,至於謝宗芬他也不例外想除之而後快,甚至就連埋葬謝宗芬屍體的土坑都已經挖好。但是,因為謝宗芬對他言聽計從,也使得白寶山覺得謝宗芬還有可用之處便選擇留下了謝宗芬一條性命,為此他還分給了謝宗芬十一萬元贓款,讓她選擇回家看望家人。
那謝宗芳為什麼不選擇報警呢?可能是謝宗芳知道白寶山的狠辣,她不敢去“忤逆”白寶山;而且在她的心裡是喜歡像白寶山這樣的人,並不願意去報警。但是善惡終有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犯下如此彌天大罪,决然不會逃脫法律的審判。直到二人被捕入獄,謝宗芬才流出悔恨的眼淚,但是顯然為時已晚。
最終,1998年4月,白寶山被核准槍決,至於謝宗芬則被判處12年有期徒刑。如今,22年過去了,她有何結局呢?
雖然謝宗芬被判12年有期徒刑,不過由於謝宗芬在監獄中表現良好,囙此在2005年的時候便被提前釋放出獄。但是,謝宗芬沒有回到四川老家,反而和一起出獄的獄友回到了新疆石河子生活。
新疆是她罪惡開始的地方,她留在新疆也是想要在這裡一點一點洗淨自己罪惡的靈魂。就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轉變為世紀大匪的女助手,又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新疆某地的女人,謝宗芬這一生好似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但願她能洗心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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