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貴族女孩米拉:27歲嫁給38歲的北京工人,今已染黑髮入中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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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不過在一個荷蘭貴族女孩和中國北京工人身上,或許我們會找到答案,須知陳果在《好的愛情》中說——愛情是相互成全對方的完整,什麼叫做“完整”?這個荷蘭貴族女孩叫做米拉,這個中國北京工人叫做楊寶祿,那是1956年的北京秋天——北京秋天是北京最美的時候,老舍說“北平之秋便是天堂”,不過米拉和楊寶祿相遇的那天卻下起了雨,所以我們說電影藝術來源於現實生活。

愛是人人都想要的隨葬品,倘若人一生條條來去,連愛也沒有,那滿壁人魚燭,滿身環佩瓊,也索然無味,不過愛又是人人都稀罕的顏如玉,光是聽過,可怎麼也沒看過,看了好像也沒看著,所以到底什麼是愛,又是一個偉大而無解的答案。

不過在一個荷蘭貴族女孩和中國北京工人身上,或許我們會找到答案,須知陳果在《好的愛情》中說——愛情是相互成全對方的完整,什麼叫做“完整”?就是見面的第一眼,你就知道自己從此將靈肉合一,像上眼皮親吻到了下眼皮,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的悠然。

這個荷蘭貴族女孩叫做米拉,這個中國北京工人叫做楊寶祿,那是1956年的北京秋天——北京秋天是北京最美的時候,老舍說“北平之秋便是天堂”,不過米拉和楊寶祿相遇的那天卻下起了雨,所以我們說電影藝術來源於現實生活。

因為浪漫電影中的躲雨情節在現實也會上演,米拉撐著傘在路牌邊等汽車的時候,突然傘下鑽進來了一個男人,那就是楊寶祿了,他沒有帶傘,雨滂沱而下,所以他下意識跳進了一旁的傘下,卻不妨唐突了一比特外國女孩。

楊寶祿於是趕忙道歉,說了好幾聲“Sorry”,但他的口音非常蹩脚,米拉來不及生氣就釋然而笑,也沒有趕他出去,兩人就在傘下交談了起來,雨還是下,很大,水花不時飛濺在兩人身上,但楊寶祿和米拉都毫無所覺,雖然撐著傘,但依然覺得是晴天。

於是他們都知曉了彼此的身份,米拉說自己雖然是外國人,但繼父是中國人,所以其實一直都會中文,楊寶祿也沒有隱瞞自己普通工人的身份,很大方自然地介紹了自己的工作,他們像紫薇和爾康一樣從詩詞歌賦談到了人生理想,告別時仍然意猶未盡,交換了聯繫方式。

從未有過心動經歷的楊寶祿覺得自己栽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了米拉住處門口,因這,他們開始了進一步的瞭解,並且很快就到了你儂我儂的地步,不過米拉是不可能一直待在中國的,她還是得跟著繼父回到荷蘭,楊寶祿生出了退卻之意,於是兩人只能分隔2地3年。

直到米拉必須要談婚論嫁了,她對於楊寶祿的遲疑非常不滿,於是去信告知了自己要相親的事實,楊寶祿知道後自然著急起來,最終下定决心和米拉說出了自己的感情,不過還是有幾個很大的阻礙橫亙在他們面前,令楊寶祿無法鬆懈。

當然陳果在《好的愛情》裏說過,愛情是“我愛你,如你所是”,這句話的意思即是指:無論對方是什麼膚色,什麼國籍,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什麼年齡都應該與自己愛他的本質無關——因為你喜歡的是塊鐵,那就讓他作為鐵被你喜歡,不要非得把他變成一塊鋼。

所以即便米拉是個處於貴族地位的女孩,繼父是一個富商,她享受著寵愛,但她不强求只是普普通通的楊寶祿,也變成一個貴族,擁有龐大的資產,然後像個英雄一樣從容,所以在收到楊寶祿的信時,她義無反顧拋弃了尊榮的生活,奔向了北京,奔向了大她11歲的男人。

1960年楊寶祿和米拉結婚,那時候正是新中國蓬勃發展的時期,當然兩個新人的生活算不上優渥,楊寶祿的雙親就是普通農民,米拉於是將自己過成中國式媳婦,生下了一個女兒,當上了家庭主婦,不過面對柴米油鹽不會洩氣,相互扶持相互溫暖,一粥一飯也美味非常。

而且在那個特殊的時期,米拉總被懷疑是間諜之類的人,不得已她將頭髮染成了黑色,把姓氏也改成了“楊”,完全打入周圍中國女鄰居的社交圈,跟著她們學習了很多人情世故,不時還用自己的外國面孔,給她們弄些新鮮物資,漸漸地沒人在意她長什麼樣了。

1978年改革開放以後婦女的工作崗位更多,於是米拉第一時間出來工作,她憑藉優秀雙語經驗成為了清華北大諸如此類的高校中的外教,有了薪水,緩解了家庭的壓力,而楊寶祿這些年也一直待米拉如初見,甚至也當上了總工程師,讓米拉過上了更好的生活。

所以愛情就是電影《怦然心動》中Bryce阿公所言:我們一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聽到各種各樣的人,想像各種各樣的人,但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絢麗的人,那時候你會覺得之前所遇所聞所想的任何人都不再重要——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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