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飄搖的年代裏,時局動盪不安,我軍戰士奔赴在各個不同的戰場,卻也遭受了許多超出尋常的考驗。
內憂外患,一方面要面對日軍的侵略,另一方面,國內割據,佔領各個地區的軍隊也對解放事業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而其中更有實力強勁的對手,在長征路上,紅軍戰士們更是遭受了來自多方的圍追堵截,更有無數的戰士們戰死一線,血染山河。
而其中,盤踞在青海的馬家軍,不足10萬人,對我軍造成了極大的困擾。青海並不是什麼富庶之地,但佔據此地的馬家軍可謂是我軍的勁敵,對解放事業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這其中因由也來自各個方面,大致可以籠統概括為三個原因。
青海省地處內陸,在地理位置的影響之下,西北地方普遍還是要相較於沿海內陸落後許多,這也導致了西北地方的民風更加淳樸。
而馬家軍地處青海,且軍隊之中大部分阿兵哥都是少數民族,能征善戰不說,比起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要更加原始,血性十足,也更有殺性。
同時,馬家軍又一直在馬步芳等人的家族控制之下,包括軍隊的領導人都是在家族內部世襲。
那些年紀輕輕便被拉來軍隊的,自幼便追隨他們,他們自入了軍營那一刻起,就被灌輸了服從殺敵的想法,更是培養了對馬步芳等人絕對的忠誠度,一心只覺得殺敵是件光榮無比的事情。
這種奴化的畸形信仰,有點類似於日軍的軍國主義,這也代表著馬家軍的軍隊各個在作戰方面都十分的剽悍,且戰力十分強勁。
兇狠的軍事作風,讓這支部隊難以對付,當年我軍紅軍西路軍在途徑青海之時,便遭受過馬家軍的打擊,面對我軍戰士,他們狠下毒手,導致我軍損失十分慘重。
也正是因為他們更為剽悍的作戰風格,在火力支援不足的情况下,一旦遭遇到馬家軍的騎兵,我軍總是自然地落入下風。
西北鍛造出來的漢子騎著烈馬帶頭衝鋒,不僅影響了作戰方略,更對阿兵哥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長時間以來,馬家軍靠著他們強勁的騎兵,屢戰屢勝,故而在大西北站穩腳跟,在此處稱霸。
在馬家軍的騎兵如此強勢的情况下,地廣人稀的大西北成了馬家軍施展身手的地方。
與外國軍隊追求武器精銳不同,馬家軍的騎兵雖然算是傳統的作戰手段,但在當時尚處於落後階段的中國來說,騎兵往往能够憑藉其反應迅速,奔襲作戰能力突出等因素,在戰場上出奇制勝。
西北地方的少數民族人自幼便擅騎射,而馬家軍的主力部隊大部分也都是少數民族人。他們熟悉馬的習性,只要是騎兵對峙,他們在戰場上就一定能佔據上風。
馬家軍更是有著“四馬拒孫”,這種純靠騎兵打戰,掀起腥風血雨,最後成功,以致聲名大噪的經典案例在前,我軍自然不願意與他們的騎兵面對面硬碰。
而當時的我軍,不止在騎兵方面遠不及馬家軍,所擁有的諸多武器雖較以往有所提升,但大部分都是從日軍手中繳獲而來。比起西方列强的堅槍利炮,武器還是落後很多。
沒有强力武器,就沒有重火力進行壓制支持,在青海遇上馬家軍起了衝突,很難找到應對的方法,很長一段時間下,青海的馬家軍一直是巨大的阻礙。
強悍的馬家軍可謂是割據西北一帶,然當時的我軍因為力量並不集中在此,人馬較少的緣故,在馬家軍的強勢之下,一直處於下風。
我軍精銳的野戰部隊也大多分佈在中原地區,即便是到了解放戰爭時期,在青海西北,我軍部署的兵力也僅僅三萬人左右。
按裝備精良程度以及各方面的均衡水准,當時的西北野戰軍並不落後於馬家軍。但在能力互相抗衡的狀態下,擁有更加精銳騎兵的馬家軍,絲毫不懼多方的打擊。
當時馬家軍在與我西北野戰軍交戰的同時,還與胡宗南所帶領的20萬中央軍作戰,兩方夾擊,人數比例又如此懸殊的情况下,馬家軍也只是稍落下風。
在面對如此強勢的騎兵時,總是處於弱勢我軍將士們,長此以往也感受到了來自心理的壓力,這也間接地影響到了作戰氣勢。
一時間,馬家軍在西北地方風頭無兩,幾乎沒有軍隊能够單獨與他們相對抗,但這樣一支軍隊自然也有著極大的缺點。
正如之前所說,馬家軍的剽悍依託於他們騎兵的優勢,但面對更加精良的武器,與火力更加強勁的對手,他們無法發揮騎兵的優勢時,便失去了他們的強勢。
在蘭州山地攻防戰時,馬家軍失去了騎兵的優勢,面對著我軍重型火力壓制,以及人數上的優勢,馬家軍就無法再維持之前的強勢。
且我軍戰士肩負使命,承擔著解放全中國的職責,最終還是將馬家軍勢力瓦解,解放了全中國。
馬家軍的強勢,更多的是來源於其本身的地理環境所造就的優勢。民風淳樸又原始,軍中戰士自然會更加兇狠一些。
且又因為少數民族擅長騎射,西北地方又恰好能最大程度發揮騎兵的優勢,靠著這些天然的條件,才造就了馬家軍一時間在青海地區的強悍。
同時又因為我軍一開始主要戰場更多在中原地區,在西北地方部署的兵力不足,面對著本地熟悉環境的馬家軍,自然一時間處在落後地位。
但面對馬家軍的強勢,我軍戰士雖心裡產生了不少的波動,但仍堅定目標,在後續作戰中對敵軍進行了精准打擊,承擔起家國之責任,永不服輸的信念值得稱讚。
而那些依靠洗腦奴化人民,來鞏固自己勢力的地頭蛇,儘管一時間有些風頭,但終將被正義之師所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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