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山西“煤老闆”豪擲6個億,在寧夏買7500畝戈壁灘,種下200萬棵樹,8年虧得一分不剩,好友怒斥:放著億萬富翁不當,你是不是瘋了?簡直就是拿錢燒著玩。未料,他卻創造一段“沙漠傳奇”。
來寧夏之前,手下8個煤礦日夜運轉,賺錢跟印鈔票似的,每天一聲令下,前有助理,後有保姆,吃喝住玩不高逼格都不答應。
到寧夏之後,他砸盡全部身家,穿著黑衣布鞋,頂著刀子似的風沙,扛起鋤頭,和一群五大三粗的農民吃饅頭,喝凉水。
他就是劉金啟,他的出名,除了津津樂道的發家史,更因他在寧夏的傳奇故事。
90年,從挖煤工起家,憑藉一身虎膽和毒辣的眼光,果斷舉債買下一個小煤礦,搭上了煤炭價格暴漲的“班機”,從1到8個煤礦、10多個港口貨運站,生意遍佈國內外,只花了10多年,就賺下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然而,年過50的他卻突然做出一個驚人的决定:花3000萬買下7500畝戈壁灘,去寧夏開荒種葡萄!
好友知道這件“蠢事”,紛紛嘲諷他:花錢去當農民,是不是瘋了,葡萄產業投資大,回報慢,10年估計都回不了本……
儘管身邊人輪番勸說,但劉金啟依然油鹽不進,扭頭就飛寧夏,一待就到如今。
放著日進鬥金的煤炭生意不做,劉金啟是實實在在的“傻二蛋”,但這一切都源自他的一個心結:
數億資產又如何,如果沒趕上政策的紅利,沒有苦難時貴人的鼎力相助,他不會從一無所有的“窮小子“逆襲為”煤老闆“。
一顆感恩的心,讓他時刻清醒:一個人每一階段,都有不一樣的責任,前半生承擔數萬煤礦工的生活,後半生也要盡己所能,幫助更多窮苦的人。
2006年,他得知寧夏西海固100多萬的農民,常年因極度乾旱,種不出糧食,饑一頓飽一頓成了家常便飯。
“兜裡沒錢、鍋裏沒食、缸裏沒糧,井裏沒水”是他們真實的生活寫照。劉金啟想起小時候忍凍挨餓的苦,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沒有產業幫扶,農民依然窮得叮噹響。
幸運的是,戈壁灘跟法國波爾多同處一個維度,其氣候、土壤、溫差等風土條件,適合種葡萄,產出精品葡萄酒。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連國家呼籲企業家前去寧夏投資。
作為葡萄酒死忠粉,劉金啟深知酒的利潤不比煤炭差。一瓶成本不到幾十元的酒,可以賣數百上千。關鍵是葡萄產業,人工依賴度很高,能解决大量農民的就業。
儘管惡劣的生態環境,是很多投資者的”鬼見愁“,劉金啟二話不說花3000萬,簽下30年的用地契约,並大刀闊斧開工:
“一個好漢三個幫”,請來1000多個移民,搞葡萄園基建,一撥人推土平地,一撥人修渠引進黃河水,確保灌溉用水。
然而,當第一批葡萄剛種上,一覺醒來,全都被風沙“拐跑”,只剩光禿禿的土坑。劉金啟才意識到,想要種出葡萄,必先植樹造林,防風固沙。
於是,花1000萬買來200多萬棵白楊樹,把葡萄園,附近的7、8個村子裏三層,外三層包裹起來,鑄就一堵”克風沙“的衛兵。
同時,“優質葡萄酒,七分靠種,三分靠釀”,重金引進法國葡萄苗,請來知名釀酒師團隊全程指導。
功夫不負有心人,荒灘變成綠樹成蔭,葡萄園裏生出紫色的夢,橡木桶裏的飄香四溢……
2014年,劉金啟大喊“來,開瓶”,10多個品鑒師小酌了幾口,紛紛豎起大拇指,並感歎:這味道,香味沁人心脾,酒味風情萬種,絕對不比波爾多的差!
8年投入6億之巨,“醜媳婦終於熬成婆”,劉金啟激動得摟著工人就哭,這過程的苦,唯有歷經過的人才懂得。
未料,興奮沒兩天,就被現實打得失落至極。酒雖好,但作為葡萄酒新秀,沒有知名度,商家和消費者根本不認可新品牌,沒人買單。反而輸出原酒,在國外灌裝,貼國外標,再轉回國內銷,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搶手貨。
面對積壓的“燙手山芋”,好友都勸貼標,要不然酒莊就張開“吃錢”的大嘴。這8年,劉金啟都是用煤炭賺來的錢貼補酒莊,惹得家人意見甚大。
可他勃然大罵:國產酒就這麼丟臉嗎?我就不信邪,有好酒還怕巷子深,虧完身家,我也要帶著寧夏紅酒闖出名堂,讓葡萄酒成為移民脫貧的利器。
劉金啟一邊投入鉅資,在10多個大城市設立直營店,一邊到國外參加葡萄酒大賽。2015年的DAWA葡萄酒比賽中,43塊獎牌,寧夏賀蘭山東麓拿了36枚,幾乎“一統天下”,真正成為了世界級葡萄酒新產區。
有了榮譽的背書,海內外訂單紛至遝來。國人在扶貧劇《山海情》中,知道劉金啟的酒承載著吊莊移民的生活,也寄託著他滿滿的愛國情懷,紛紛下單支持寧夏扶貧,助力國產葡萄酒的發展。
15年來,劉金啟除了“達則兼濟天下”,釀好酒,擴大葡萄種植,解决1萬多人就業外,還給當地造就了一個3萬多畝的綠洲。
您如果喜歡葡萄酒,那麼一定嘗嘗承載著貧民生活的寧夏紅酒,已經不輸國際品牌,真正的好喝不貴,中秋佳節快到,自用送人都很好的禮物。寧夏的美,也屬於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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