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7月7日,隨著盧溝橋的事變得爆發,日本的野心也徹底暴露出來。對此,中國除了全面抵抗之外,另一條路就是亡國滅種。
1938年10月,武漢淪陷,長沙危急,保衛戰隨之到來。不過佈置戰畧的過程中,國軍因譯電員漏打一個字而損失3萬多人,既令人氣憤,又讓人惋惜。這是故意為之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01長沙危急
1938年6月,武漢會戰爆發,日本共投入約110萬的兵力作戰。為保住武漢,中國軍調動第五和第九戰區參與作戰,不過最終武漢還是以淪陷告終。
戰鬥結束後,日軍約有30萬傷亡;中國軍的傷亡約為40餘萬,代價可謂相當慘重。
武漢被日本人攻佔,許多阿兵哥和群眾被迫逃亡到長沙。依照日軍的動向表明,作為中國重要糧倉之一的湖南及長沙馬上就成為繼武漢之後的第2個目標,所以中國軍不得不提前提防。
統計發現,經武漢大戰之後,長沙的人口由原來的38萬人新增到50多萬。無論是出於保護羣衆還是都市,長沙對當時的中國意義重大。
在這一背景之下,長沙保衛戰隨之爆發。1939年8月15日,佔領武漢後的日本還沒有調整好就急促地向長沙地區調軍隊,製定所謂《江南作戰指導大綱》,欲要一戰而定乾坤。
雖然受到汪偽政府和日軍的共同牽制,但當時的中國軍並不是軟柿子,相應的政策很快就製定出來。
第九戰區司令長官將司令部設在長沙,部署中國軍同日軍在武寧、通城、奉新東南方向、洞庭湖北岸、錦江兩岸及新牆河北岸同日軍相對峙。同時採用遊擊戰的靈活戰術,不斷主動反擊日軍。
1939年9月1日,日軍發動攻擊,試圖消滅第9戰區主力,穩固武漢地區的統治,並希望借此挫傷國民黨軍的意志,從而讓國民政府“屈服”。
長沙共經歷4次大規模的會戰,昔日繁榮的都市早已被炸為殘破不堪的破城。儘管如此,中國軍依然頑強抵抗,表現出堅硬不屈的中華民族精神。
為更好應戰,老蔣提出“焦土抗戰”的戰術,不過實施過程中,由於譯電員的粗心大意而導致損失慘重。
02“焦土抗戰”戰術
淞滬會戰和武漢會戰讓國軍意識到能力的不足,開始嘗試與日軍進行非正面性鬥爭,採用遊擊戰和靈活作戰等策略。
使用這些戰術,主要目的是為延長戰爭時間,以空間換取時間,讓日本人速戰速決的企圖破滅,在長期消耗過程中衰弱,從而讓中國軍取得反擊的主動權。
如何消滅呢?老蔣提出“焦土抗戰”的策略。具體操作是不給日軍留下任何物資,將其戰畧地變為空城。
當都市快要守不住時,一般是中日兩軍相距15公里,中國軍和群眾必須提前撤離,能帶走的物資全部轉移,帶不動的全部炸毀和焚毀,不留任何東西給日本。
儘管已經有計劃,老蔣還是親自到長沙督戰,親自部署和指揮。當時,張治中是湖南省主席,負責老蔣部署的戰畧。1938年11月12日,他就接到老蔣的命令,必須嚴格執行“焦土抗戰”,能保住就不遺失,不能保住就玉石俱焚。
對於老蔣的這一要求,張治中提出具體實施的原則,強調兩點。一是國軍撤離後再執行計畫;二是焚毀都市之前必須提前拉響警報、疏散羣衆和協助羣衆撤離,給羣衆以足够的時間離開。
為更好地執行計畫,避免過程中出現混亂。張治中提前安排演練,一邊是疏散群眾的警報通知,另一邊是組建焚城專攻隊,讓他們處理具體的焚城計畫。
在時間限制上,張治中要求三小時內必須完成。計畫雖然完美,不過實施過程中卻出現了意外。
03譯電員漏打一個字,導致損失慘重
排練當晚,日軍突然越過岳陽,攻打長沙和岳陽之間的新牆河,此時日軍與長沙之間的距離是120公里。
處在新牆河的電報員馬上將消息傳到長沙,不過操作過程中漏打“牆”字,將地址譯出為“新河”。巧就巧在長沙有一個地方叫做新河,距離市中心僅有3公里。
長沙方面收到消息後,馬上不安起來。依照原有的計畫,日軍距離都市有15公里時就實施“焚城”。而在演練當天日軍就已經出現在3公里之外的“新河”,不得不讓他們考慮是否馬上執行計畫。
更巧的是,消息剛傳到執行任務的隊員耳中,其中的一個人很慌張,失手點燃大火,長沙城的部分地區馬上被火焰吞噬。
就這樣,長沙因一個人的意外和體系互不合作而陷入火海中。令人心寒的是,為不讓消息透露給日軍,當時的焚城計畫依然處在保密狀態中,許多老百姓並不知情。
大火焚燒下,有的百姓被迫沖入湘江中,有的逃亡過程中造成嚴重的群體踩踏事件,戰爭還沒有爆發,百姓就提前遭殃。
沒有專業隊伍滅火,火勢又越來越大,直接焚燒5天5夜才停止。當全城群眾回過神來時,長沙已經陷入一片狼藉之中,路邊、江面上等多處躺著無辜的羣衆的屍體。
據事後統計,被焚燒的財產無數,約有3萬多名羣衆因大火而去世。事實上,長沙的損失不僅只有這些。
作為5000年前就存在的古城,長沙的歷史地位雖然沒有西安等重要,但當地的歷史文化地位依然很高,保存有大量的楚國和蠻夷文化,是長沙蠻活動的重要中心。
大火過後,一切皆化為烏有。消息很快傳遍全國,張治中被革職留用,此後共有三比特國軍高級將領被處死。
不得不令人歎息,因一個人翻譯的錯誤,居然導致如此嚴重的後果。不過究其根本原因,主要還是“焦土計畫”導致的後果。如果沒有這一計畫,如此大面積的焚燒是很難發生的。
除了這一個以外,其中還錶露出許多存在於國民黨內部的缺陷。比如各部門之間互不合作,以至於大火發生的時候沒有人去救助。
還有一個非常令人迷惑的問題,就是執行任務的隊伍似乎沒有辨識能力。其一、如果日軍真的距離長沙只有3公里,都市內定然早就引發大的動盪,不可能一槍一炮的聲音都沒有。其二、各個電報之間是有地址標注的,就算是譯電員發出錯誤資訊,長沙方面肯定會意識到。
只能說,譯電員發出錯誤消息的說法有點荒謬。
總結
長沙保衛戰到1942年2月才結束,是中國抗日戰爭時期影響非常大的一次戰役。戰爭以長沙為中心,日軍同第九戰區的中國軍進行三次大規模的戰鬥,彼此之間消耗巨大。
隨著抵抗能力的加强和國際形勢的變化,日軍越來越耗不起,長沙保衛戰也轉為振奮國人抗日的一次戰役,在中國史和反法西斯史中具有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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