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前140年,大將霍去病作為女奴衛少兒跟平陽小吏的私生子出生了。一年後,衛少兒的妹妹衛子夫得漢武帝寵愛,衛少兒與霍去病也雞犬升天,霍去病由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從小得以修煉武藝兵法,造詣頗高,囙此得到了漢武帝的賞識。
漢武帝讓霍去病直接當了自己的近臣侍中,甚至還親自教授霍去病《孫子兵法》,在漢武帝如此關愛之下,西元前123年,霍去病便被派去作為衛青的副將征戰漠南了。
彼時的霍去病雖然才僅僅只有17歲,但是武藝高超,騎射之術尤其厲害,絲毫不弱於西域匈奴。他率領800輕騎兵離開衛青大軍,以利劍之勢直插敵軍大營,瞬間有如狼入羊群一般大張虎口,攪得匈奴大軍四散而逃。
此戰霍去病一隊一連斬首2000餘,俘虜了匈奴單于祖父輩元老若侯產、單于叔父羅姑比,實現了奇迹般的以少勝多,由此功冠全軍,受一千六百戶候,由此更得漢武帝器重。
漢武帝大喜過望,欲為霍去病修建一幢豪華府邸,但霍去病卻推辭不受,只說“匈奴未滅,何以家為?”,誓要將匈奴賊兵掃蕩一空,才願意安家立命,享些榮華。漢武帝更喜,應了霍去病之請,後封其為驃騎將軍,在西元前121年,再次領兵征討河西。
這年春天,霍去病自領一萬精兵,越過隴西直奔河西五國面門,一時之間征伐不過,兩軍僵持,深入敵後的霍去病自知糧盡則兵敗,遂偃旗息鼓,撤兵北上,飛速翻越焉支山,6天之內行軍千里,繞到敵側背刺敵軍,其兵勢有如疾風閃電,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匈奴兵馬滌蕩一空,瞬間殲敵9000餘人,致使匈奴兵元氣大傷。
夏季,霍去病再進西域,與大將公孫敖兩路進兵,形成掎角之勢,南北並舉。不料公孫敖迷失曠野,未能形成合力。霍去病當機立斷,决心不再坐以待斃,以幾萬兵馬再次孤軍深入,旋即殲敵3萬餘人,血染黃沙,火上旌旗,大漠孤烟,朔風獵獵,黑雲壓城,斜陽紅殘,唯霍去病獨立山頭,似若盤古巨身,又負刑天殺氣,從此名揚天下,令無數匈奴賊寇聞聲膽裂,渾邪王當場投降,匈奴失去西域。
西元前119年,霍去病與衛青各領兵5萬,再度進發漠北,7萬匈奴餘寇身死二人陣下,兵鋒先進狼居山,再抵北之海,匈奴從此再無翻身之日,只能在漠北之北天寒地凍中苟且謀生,自此河西再無敵寇,河西四鎮由此進入西漢之手。
漢武帝大喜過望,親自為河西四鎮命名:
一者,為“武威”,意味“揚武之威”,此即使軍隊武功之軍威,亦是漢武皇帝之皇威。
二者,為“張掖”,即伸張西漢之臂掖,以攬西域之江山,打通河西之走廊,聯結東西之商貿。
三者,為“酒泉”,彼時霍去病曾經行此處,人疲馬乏士氣大减,便傾酒入泉,使兵士痛飲,由此士氣大漲,囙此為醽酒之泉,是為“酒泉”。
四者,為“敦煌”,敦者為大,煌者為盛,敦煌二字,即幅員遼闊,盛世漢家之意也。
河西四鎮由此成為河西四郡,將整個河西走廊連接起來,為之後絲綢之路的形成提供了條件。此後漢朝罪犯多被流放至西域,開墾荒地,發展農業,將此處原本的遊牧文化改造成農耕文化,並且進一步影響新疆等地,加强了漢朝對西域的影響力,使天山以南的農業國歸附西漢,西漢版圖得到進一步擴張,西漢國力達到鼎盛。
而此事也奠定了之後我國在西域的版圖和格局,讓新疆等地直到現在依然穩穩當當出現在我國疆域之上。同時絲綢之路如今也發展成為了一帶一路,為我國的經濟提供了更多的動力,而這一切,都基於2000多年前霍去病的功績,而霍去病也由此成為了我國歷史上最著名的將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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