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窮小夥,疫情時靠賣菜狂賺15億,深挖他背後的成功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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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20年初的新冠疫情,讓很多企業陷入絕境。8月,女鞋品牌達芙妮宣佈,將徹底退出中高檔品牌的實體零售業務;新冠疫情不止打亂了人們的正常生活,更是全球經濟的一場浩劫。它不止絲毫未受到疫情影響,甚至還在疫情期間迎來了一波單量爆發。創始人梁昌霖帶領著他的團隊,創下月營業額超過15億元的銷售記錄。2002年8月梁昌霖從部隊轉業,拎著一個行李袋離開老家安徽,他選擇去上海張江尋找自己的明天。

2020年初的新冠疫情,讓很多企業陷入絕境。

6月,維密直接破產,我們常喝的星巴克永久性關閉400多家連鎖門店;

8月,女鞋品牌達芙妮宣佈,將徹底退出中高檔品牌的實體零售業務;

10月,上海優勝教育疑似攜款跑路,老闆陳昊曾經因上電視節目《非你莫屬》而走紅…

新冠疫情不止打亂了人們的正常生活,更是全球經濟的一場浩劫。

有一家叫叮咚買菜的公司,是個例外。

它不止絲毫未受到疫情影響,甚至還在疫情期間迎來了一波單量爆發。

創始人梁昌霖帶領著他的團隊,創下月營業額超過15億元的銷售記錄。家庭用戶數超3000萬,日訂單超80萬單。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呢?

梁昌霖1972年出生在安徽一個小縣城,從小學習不怎麼好的他,在18歲那年選擇入伍當兵。

12年的青春歲月留在了部隊,也磨煉出他能吃苦,敢想敢幹的個性,這為他日後創業奠定了基石。

2002年8月梁昌霖從部隊轉業,拎著一個行李袋離開老家安徽,他選擇去上海張江尋找自己的明天。

上海是無數人夢起的地方,又是多少人夢碎之地。

在這個地方立足談何容易。

梁昌霖立在上海街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的霓虹燈在天邊閃著五彩斑斕的光。

那麼多的燈,沒有一盞屬於他,拎著行李的梁昌霖不知道何去何從。

他對自己說,能在這個地方有飽飯吃就行。

沒有資本,人生地不熟,唯一能拿來變現的,就是自己在部隊多年積累的科技。

租了一間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一張床、一個電風扇、一張舊桌子,是屋子全部傢俱。

最後,他用身上僅有的錢買了幾箱速食麵。

連著幾個月吃泡面的日子,讓梁昌霖直到現在聞到速食麵都會引起不適。

梁昌霖在部隊接觸過軟件編寫,他用了幾個月編寫成一個視訊短片合成的軟件。

那個時候網絡上還沒有出現類似軟件,梁昌霖開發的這個軟件算是全球第一款視頻工具。

掛在國外軟體共亯平臺後,居然賣了5萬多份,梁昌霖賺得人生第一桶金,80萬美元。

拿到錢的那一刻,梁昌霖開心的不能自已。

他給在安徽老家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父母,他們的兒子終於可以養活自己了。

找了家像樣的飯館點了一大碗面,一份鹵牛肉。

梁昌霖想到自己以後不用天天吃泡面了,鼻子一酸,一滴眼淚掉進碗裏。

忍受過饑寒,才知道熱騰騰的一碗面有多暖。

有了錢等於有了選擇,梁昌霖猶豫起來,他想自己是繼續編寫軟件,還是做點其他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情呢?

他選擇了後者,不過這次創業後又讓他重新倒退回吃泡面的日子。

李嘉誠一直奉行的生意主張是,不熟不做。

但梁昌霖不信這個邪,一個沒結婚的單身漢選擇投身於互聯網母嬰社區:

我的初衷很簡單,當時社會上80後一代剛做媽媽,但沒人能告訴這些年輕人,媽媽是怎麼當的。我就想搭建這麼一個平臺,讓大家可以身在其間相互學習怎麼帶孩子。

他在回校演講時激昂慷慨地說:

民族的競爭歸根結底是媽媽的競爭。

台下掌聲雷動,得意的梁昌霖為此還把這句話印在了自己的名片上。

他很快成立了一個社區項目,叫叮咚社區。

梁昌霖設想把一個社區裏樓上樓下的鄰里鄰居,集中在一個互聯網社區裏。

讓他們像媽媽們交流討論育兒經驗那樣,去討論寵物、購物、買菜等各種生活瑣事。

這個方案很快就被打臉了,他所做的一切,其實只要一個微信群就可以搞定。

用戶無需再去勞神下載一個軟件,去找別人聊天。

他提供的所謂社區服務,對於用戶來說,是無用的。

等梁昌霖意識到這個項目終將失敗的時候,項目已經在北京、上海鋪了很多人力物力。

最高峰的時候,員工多達700餘人。

裁員,是梁昌霖唯一的選擇。

這對於一個創業中的公司而言,挫傷的不僅僅是公司的運營,更是信心。

他本想裁掉600人,留100人繼續運營,沒想到這道指令就像是打開了洩洪的閘口。

走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只剩下三十幾個。

公司人去樓空,一個骨幹員工也提出辭職,梁昌霖極力挽留:

你可以再等等嗎,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員工想都沒想决然走了,走時留下一句話:

我任職的上一個創業公司老闆,也是這麼說的,我跟他堅持了1年,最後公司還是關閉了。

人生呐,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苦是甜。

正是因為這份未知,才有歡喜雀躍,有消極頹喪,人生才不會寡而無味。

梁昌霖下一顆巧克力是什麼味道呢?

跑步,成了梁昌霖排解鬱結的一個出口。

每天脖子上搭一塊毛巾,繞著園區一圈圈跑起來。

跑步除了可以揮灑汗水,還讓他思維活躍起來。

小時候,梁昌霖家裡不算富裕,母親做一份蛋羹,兄弟4個分著吃。

分到他嘴裡的雞蛋羹,一口都填不滿,梁昌霖卻覺得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如今,生活好起來了,再不用為吃喝發愁,年輕人越來越追求生活的便利性。

基於這個想法,2017年,梁昌霖在經歷過上門按摩、上門洗車、上門保潔、上門美甲等失敗後,他創立了叮咚買菜。

創業不是選對項目即可,還需要處理各種各樣的問題。

叮咚廣告語有一句“上叮咚,送小葱“。

這本是一個籠絡用戶的行銷手段,讓梁昌措手不及的是,只一個小葱的問題就够讓他頭大了。

如果一直送,忽然不送,用戶心理有了落差,會對叮咚失望。

持續送又會發現,其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

冬天在長三角市場買葱,色澤偏黃很難看,不能買;

有些產地為了顏色好看,會噴灑一些農藥,不能用;

如果趕上滬昆高速大霧封路,雲貴的葱又進不來;

梁昌霖只能選擇在河南河北設立小葱基地。

設立了基地之後,如何種植、選用什麼種子、打什麼農藥……

又出現了新的問題,對此梁昌霖倒是看得很開:

創業就像打怪陞級,你沒辦法預料到,下一關會出現什麼妖怪,不過你又會忍不住想闖入新的關卡看看。

梁昌霖曾接受一個記者採訪,有問必答,推心置腹說了很多心裡話。

沒想到記者回去寫了一篇《買菜的偽需求》,文中大談叮咚買菜在行業大面積暴雷下,依然燒錢不止。

梁昌霖特別惱火,在微信破口大駡,甚至還發給該作者一封告知函。

誰沒有過情緒失控的時候,只是大部分情緒自己內化掉罷了。

一路摸爬滾打滾中,梁昌霖邊摸索邊前進。

如今的梁昌霖備受資本熱捧,現時已完成7輪融資,在全國創造了4萬多個就業崗位,其中600多名為退役軍人。

2020年,一場疫情的爆發,讓互聯網大佬看到了買菜市場的巨大潜力。

尤其是美團、拼多多、京東等互聯網大佬的深度佈局,買菜業務大戰或將一觸即發。

這對於2017年就進入該業務的梁昌霖來說,顯然是一個巨大挑戰。

對此他大方回應:

船大不占海,大海允許多條大船一起航行。叮咚買菜在市場中佔據一定的份額就相當可以了;

競爭是一件好事,可以促進大家共同進步。

世間少有獨領風騷,更多的是百花齊放。

相信梁昌霖在新的挑戰面前還能一往無前。

對於梁昌霖的故事,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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