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奇人張宗昌:娶白俄五姐妹輪流陪侍,詩詞堪稱空前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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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張宗昌是民國初年的軍閥,割據山東,號稱三不知將軍,即不知道有多少姨太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條槍,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當然,在今人的認知中,張宗昌就兩個標籤:姨太太、詩作。張宗昌幼時曾接受短暫的私塾教育,這就為後來張宗昌能作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所有的姨太太中,張宗昌最寵愛的就是處女,朱鳳霞就是一例。

張宗昌是民國初年的軍閥,割據山東,號稱三不知將軍,即不知道有多少姨太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條槍,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

當然,在今人的認知中,張宗昌就兩個標籤:姨太太、詩作。

張宗昌幼時曾接受短暫的私塾教育,這就為後來張宗昌能作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塾師祝修德為其起名張宗昌,乃昌盛張氏家族之意,少年時代的張宗昌家境貧寒,經常衣食無著,飽嘗了挨餓受凍之苦。

張宗昌的過人之處還在於他擁有眾多的美名,他除了有個“狗肉將軍”的“美名”,還有一個外號叫“三不知將軍”。據魯迅所說,這三不知是指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這也就是說他兵多、錢多、女人多,多得他自己也數不清。那張宗昌究竟有多少姨太太?據不完全統計,有名有分的為二十三比特,沒名沒分的則不可勝數。

在張宗昌眾多的姨太太之中,年紀最小的為評劇演員朱鳳霞,她被張宗昌納為二十一姨太時年僅14歲。同房夜,朱鳳霞面對一米八五的張宗昌,嚇得鑽進了床底下,但怎能逃脫張宗昌的魔爪。而第二十二比特姨太太則是比特小巧玲瓏的日本女人。在所有的姨太太中,張宗昌最寵愛的就是處女,朱鳳霞就是一例。

張宗昌昵稱朱鳳霞為“小東西”,當張宗昌被封為“義威大將軍”後,他馬上封朱鳳霞為“鎮威上將軍”,鑄金牌“鎮威上將軍”一枚送給她,並眉開眼笑的對她說:“我比你小,小的要聽大的”。

張宗昌不僅地對白俄阿兵哥感興趣,對白俄婦女也情有獨鍾,當時從沙俄逃亡過來的也有很多俄國女子,他從中挑選了五個白俄女子帶回山東。他也把他們當姨太太看,地位和家裡的姨太太一樣,有時出門帶著五位外國女人招搖過市,她感到臉上很榮光,到處顯擺,還對人吹噓,說俺這也是給咱中國人長臉面呢!

張宗昌在女人問題上的無恥程度還遠不止於此,張宗昌雖然喜歡女人但並不愛惜女人,而且女人太多也做不到雨露均沾,所以很多姨太太進門沒幾天就跟著廚子、侍衛跑了。另外,張宗昌特別喜歡把姨太太當成禮物拿來送人。

張宗昌雖然奇葩,但是部隊的戰鬥力還是不錯的,尤其擅長打遊擊。一次,張宗昌手下的一個部將率軍打了一場大勝仗,按照常規打了勝仗肯定是要封賞的,但軍中當時剛好財政吃緊,於是張宗昌叫來了自己的20幾個姨太太,讓她們穿上旗袍和高跟鞋站成一排,煞有介事地列隊歡迎“大將還朝”。

當然了,除了姨太太,張宗昌在詩詞方面也給我們留下了很多寶貴遺產。

一天張宗昌走出辦公室,看到天正下雪,白白的落雪一堆又一堆,心想大概是玉皇大帝在蓋金鑾殿吧,工人們正忙著篩石灰?於是詩興大作,喊出了他的大作《下雪》:

什麼東西天上飛,東一堆來西一堆,篩石灰呀篩石灰。

有一年濟南一帶大旱,張宗昌在濟南求雨不得,一怒之下把大炮拉到千佛山上,揚言要再不下雨就拿大炮轟天,不知是巧合還是玉皇大帝怕他,聽說還真地下了一場大雨。下麵是他的詩作《求雨》:

玉皇爺爺也姓張,為啥為難俺張宗昌?三天之內不下雨,先扒龍皇廟,再用大炮轟你娘。

一次他帶著崔瞎子、潘複、張金花李紅豔等人登臨泰山。遠遠望去、泰山巍峨壯麗、氣勢磅礴便詩興大發,向人要來筆墨,展紙揮毫,吟得一首七言律詩。標題為《咏泰山》,詩曰:

遠看泰山黑糊糊,上頭細來下頭粗。若把泰山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張宗昌寫罷,神采飛揚,問左右:“這詩怎樣?”隨從大多不懂詩文,搖頭晃腦反復吟誦,連聲叫好。即使略懂詩文的,也無人挺而走險,掃督辦的興,隨聲附和,拍手贊之。張宗昌見眾人齊聲贊好,遂問潘複:“潘複,你識文斷字飽讀詩書,說實話,這詩咋樣?”

潘複始料不及,見張宗昌發問,略作思忖,說:“大帥雖軍旅出身,但延師就讀,日見長進,不僅武有百步穿楊之技,槍法了得,文也能揮毫舞墨,押韻合轍,工整對仗,不乏好詩。”“果真如此?”張宗昌又追問一句。“對。”潘複點點頭稱是崔瞎子捉頷而笑。

張宗昌聽了潘複一番評語,信以為真,樂不可支,遂找工匠做一特大橫匾,將此詩置於泰山頂碧霞宮。

當然了,張宗昌的詩作也有一些批判當時社會的,比如《混蛋詩》:

你叫我去這樣幹,他叫我去那樣幹。真是一群大混蛋,全都混你媽的蛋。

具體到評估張宗昌,除了傳說中的那些荒唐不堪的草莽之舉外,如能仔細看些史料,也能發現張的所為亦非全無可圈點之處。特別是考慮到當時特定的歷史環境,即便是寫些談不上高雅的歪詩,也算是表現出了對文化的親近感吧。何况還不僅於此,1926年張宗昌主政山東期間,很重視發展教育,高薪聘請出清末狀元王壽彭出任山東教育廳長,對人才也是很尊重的。

在當年財政困難、軍費都吃緊的情况下,張宗昌仍熱衷於興辦高等教育,在給教育部寫的申辦報告中說:“教育為國家根本事業,齊魯為聖賢桑梓之都,乃自停辦科舉,興辦學校,將及三十年,而最高學府,尚敷缺口,不得謂非憾事。”能意識到在孔孟聖賢之地沒有最高學府是件很遺憾的事,作為一個戎馬倥傯、從炮火中打出來的軍閥,也算是很有些眼光了。在將軍的命令下,合併了6個公立專科學校,在濟南建立了山東大學,歷史上“山東大學”的正式名號應是從那時開始的。

那麼,對於張宗昌,你又是如何評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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