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病例頻發揭秘西安市級流調人員的“戰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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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馬上準備出發,到長安大學本部進行風險排查,帶上行李,不知道需要幾天。”12月17日下午3時,在接到指令後,西安市疾控中心市級流調隊員王亮和十幾名同事們從駐地飯店背起行囊,火速出發。從2020年春節前武漢疫情開始,至今兩年來,無論是病例較少的“平靜期”,還是像最近這樣本土病例密集的“高峰期”,有一群流調隊員一直在默默堅守,加班加點熬夜甚至通宵,都是家常便飯。市級流調隊第三梯隊隊長謝龍表示。

“馬上準備出發,到長安大學本部進行風險排查,帶上行李,不知道需要幾天。”12月17日下午3時,在接到指令後,西安市疾控中心市級流調隊員王亮和十幾名同事們從駐地飯店背起行囊,火速出發。

從2020年春節前武漢疫情開始,至今兩年來,無論是病例較少的“平靜期”,還是像最近這樣本土病例密集的“高峰期”,有一群流調隊員一直在默默堅守,加班加點熬夜甚至通宵,都是家常便飯。“來了一個,快去”“又來了一個,出發”……這就是最近的流調隊日常。

歷經兩年組建300人專業隊伍24小時隨時出發戰鬥

每當出現陽性病例或者疑似陽性病例時,他們即刻出發,對病例進行流調,査詢14天軌跡,要求4小時內寫出精准的流調報告;根據病例軌跡,詳細進行風險點比特排查,判定風險人群,排查到B再到C,查找感染源,對風險地進行管控消殺,支援區縣採樣流調……公眾看到的每一個病例的軌跡公佈,背後都是汗水和智慧的結晶。而一個病例的背後,又涉及了多少交通工具、消費場所、多少密集接觸者和可能暴露風險人員,都是幾何倍數的增長,每個環節,都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

在經歷與多輪疫情的“戰鬥”之後,現時市級流調隊已經擴展成為一支由疾控人員及各醫院抽調人員組成的300人的强大隊伍,輪流值班,24小時隨叫隨到,隨時出發,這裡沒有上班下班,沒有白天黑夜,更沒有國慶元旦和春節種種假期。

有的病例流調時忍不住哭泣有的人不讓告訴家人朋友

39歲的劉萍,是西安市疾控中心監測科的副科長,她的另一個身份,則是市級流調隊第三梯隊副隊長,同時,還是一個11歲孩子的媽媽,當然,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這裡的每一個流調隊員,都談不上稱職,至少每過一個月,他們就要完全隔離兩周。

劉萍還記得,第一天入駐流調隊辦公室的日子,是2020年1月25日,那是武漢疫情爆發之時。從那時到現在,馬上兩年了。這兩年,一個月在疾控中心上班,兩周在流調隊駐地隔離上班。12月17日,本來是劉萍所在第三梯隊“出關”的日子,但因為最近西安本土疫情形勢嚴峻,流調任務十分繁重,所有三個梯隊全部投入戰鬥。

新型冠狀病毒的第一特性就是“密切接觸”,這個原本含情脈脈的詞語,變成了“敏感、恐懼、危險……”的代名詞,為了摸清傳染源,打斷一切“密切接觸”傳播的鏈條,流調隊員不得不冒著難以想像的風險與新型冠狀病毒患者或疑似患者親密接觸。囙此,流調隊員就必須按照防護規定進行全副武裝,口罩、防護服、橡膠手套、帽子、護目鏡、鞋套、膠靴……將他們嚴嚴實實的緊裹。防護服不透氣,雖然正值寒冬,一次流調也會讓他們全身濕透,胸悶難耐。加之流調令常常發出在深夜,流調隊員淩晨出現的生理疲勞,身穿隔離服又使呼吸不暢,每說一句話,都氣喘吁吁,每記錄一行,都顯得异常艱難。

最艱難的還不是他們工作的難度和强度,而是一些流調對象的不理解、不配合、不開口,或者說東指西,提供一些假資訊。有的以“個人隱私”為由,不願意提供“密切接觸者”,需要耐心、反復開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挖出不願說出的真情;有的情緒消沉,煩躁不安,這些都需要流調隊員做大量的情緒安撫工作。

12月9日淩晨30分,流調隊接到了本輪本土疫情的首例患者灞橋區隔離飯店向某的流調命令,53歲的流調隊員張雅娟和組員們立刻出發,在飯店進行了幾乎一夜的流調,隨後又緊急趕出流調報告。“多數人的配合度都比較好,我們也會進行一些安慰和心理幫助。”張雅娟說,有的病例確診之後情緒崩潰,流調時會忍不住哭泣,還有的人要求不要告訴家人和朋友,害怕家人擔心,而密密麻麻的流調報告背後,更是看到了人們生活的不易。

大數據資訊助力每個病例流調員需篩查成千上萬條資訊

“流調要詳細、精准,官宣在公眾面前的每一個字都必須實事求是,不允許任何錯誤。”劉萍說,出一份嚴謹的流調報告是非常有壓力的,大家也深知責任重大。對於陽性病例的流調過程,以前主要靠流調人員詢問,病例回憶。軌跡要求無縫銜接,幾點出門乘坐什麼交通工具去了什麼地方見了誰,待了多久,如何防護,周圍人員情况、通風情况等等,事無巨細,比查戶口還細緻,力求通過詳細的軌跡排查風險點和風險人群,儘早進行摸排管控,扼殺疫情的傳播。如果是生活軌跡比較簡單的人,相對就比較快,但如果碰上了活動頻繁的病例,工作量就十分可觀了,波及的人群、場所也不計其數。

隨著疫情防控精准化的提升,現時流調已經運用到警察、工信部門大數據帶來的資訊,相關部門會傳來病例的手機基站資訊,但這樣的資訊可能是幾秒鐘一條,這樣多日的資訊就是幾千條甚至上萬條,還有病例的支付記錄,逐一查對,流調隊員需要火眼金睛,花費大力氣在其中慢慢查找有價值的線索,是力氣活,更需要經驗和智慧。

流調隊員可以按照大數據提供的手機基站資訊顯示的位置,引導病例回憶,也能够糾正病例記不清楚或者記錯的地方,手機支付記錄也是重要的佐證,這些串聯起病例的行動軌跡。查找出了病例軌跡之後,根據病例活動的場所,流調人員需要長時間大量查找監控,確認軌跡在各種場所的具體路線,在通過公安部門人臉識別技術,排查其B類密接,再繼續到C類次密接。“假設病例去過某商場,但並非進入某商場所有人都是密接,需要查監控,比對軌跡以及時間,精准判定出B類密接。”劉萍說,一個病例的背後,流調排查的任務不計其數,十分繁瑣。

“每個流調隊員確實都很辛苦,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本職工作。相信所有的市民都希望疫情陰霾早日消散,囙此,提醒大家一定做好個人防護,减少不必要的外出,如果碰到流調人員詢問,請支持配合工作,務必不要隱瞞行程。相信通過每一個人的共同努力,我們一定能够戰勝疫情。”市級流調隊第三梯隊隊長謝龍表示。

華商報記者李琳/文陳團結/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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