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人靚女也有父母,你把她殺了,父母得多難過,你去自首吧!”這話是張喆父母說來勸告張喆的,他們從張喆的堂弟口中聽說張喆酒後說自己殺了人,堂弟勸他去自首,他不願意,只能告訴張喆的父母讓張喆的父母來勸,可張喆面對年邁父母的教導,不僅不聽,還惡狠狠的說:“不用你們管,我才不去自首,警詧抓到就算他們厲害,抓不到就算我厲害。”
多次勸說無果後,張喆年邁的父母於2020年3月26日,去到長春市雙陽區警局報警,警方聽到老人的描述震驚不已,根據兩位老人的描述,還提供了張喆的住址,警方立即出發在張喆的公寓下方布控,準備完畢後,便衣員警上樓對張喆實施抓捕,不料張喆此時正好出門,和警方撞個正著,被當場制服。
張喆出生於1991年,是吉林磐石人,高職文化,家庭和諧,早年輟學後就混迹社會,之前在從事質檢員的工作,之後被裁員解雇。被解雇後的張喆索性就不去上班了,每天當街溜子,和社會上的混混這邊吃吃,那邊喝喝,後來父母實在看不下去了,勒令他必須找個工作,不然房貸都還不起。張喆沒有什麼文化,又一直沒有什麼科技,於是就乾脆通過混混朋友,在夜店找了一份工作。
張喆不想在夜店做服務員,認為那樣低聲下氣的不符合他的身份,於是就在酒吧夜店等賣唱,因為他常年混迹這些場所,做的也勉强能够保住自己的溫飽,但由於疫情,大家都窩在家中,不再出門消費,於是張喆再次失業,沒有了經濟來源。失業後的張喆天天賴在家中,不出去幹活,沉迷於互聯網不能自拔,這時他看見了一名網友的朋友圈,說自己想要喝酒。張喆立即動了不軌之心。
張喆將自己偽裝成知心大哥哥,詢問小雨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小雨得到陌生人的關心很感動,將自己的傷心事全盤說出,原來小雨的父母之前因為感情問題,很早就離婚了,小雨跟著媽媽一起住,父親只會隔斷時間過來探望,小雨很乖,在家中承擔了年邁奶奶的家務活,還會照顧年幼的妹妹,但她還是希望用於一個完整的家庭。
張喆明白原由後立即對症下藥,對小雨噓寒問暖表達關心,由此來騙的小雨的信任,隨後將其約到自己家中喝酒,根據張喆供述,案發當天的晚上,兩人喝了不少酒,借著酒勁他提出想要和小雨發生關係,小雨沒有反抗,於是兩人就來到了衛生間中,張喆說自己是用了粉色繩索,當時酒勁上來了,根本無法判斷自己的力氣是不是使用過度,他認為自己是過失殺人,不是故意造成小雨死亡的。
可警方的調查結果卻顯示,被害人小雨的頭部、眼部以及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而且頭部以及頸部的傷口都是死傷,除此之外,小雨的上牙也遺失了6顆,這些證據都足以證明小雨生前受到過虐待。但張喆卻對此咬死不認,他說自己根本沒有殺害小雨的理由,要房有房,要錢有錢,而且當時小雨已經答應和他發生關係,他並非故意殺死小雨。
當天晚上的案發經過則是,張喆趁小雨喝醉後,將其帶入衛生間,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還讓小雨跪在牆邊的角落中。感受到屈辱的小雨想要反抗,張喆便拳腳相向,造成小雨身上有多處傷痕,因為男女力量懸殊,最終小雨被張喆控制,還在對方的虐待中,說出了自己手機密碼等。最後張喆將繩索套入小雨的脖子,將她勒死,事後放置衛生間,等到第二天,用自己的行李箱將小雨的屍體帶回父母家,準備拋屍。
張喆的堂弟見他回家,就和他一起喝酒聊天,此時張喆吹噓地向堂弟說自己殺了人,已經是真正的社會人了,堂弟驚恐不已立即勸說其自首,但張喆卻不以為然,認為警方不可能查的到他。堂弟不知道張喆怎麼這麼有自信,但眼看自己勸說無果,只好將此事告知張喆父母,希望其父母對張喆進行勸說。
面對張喆說自己沒有作案動機的狡辯,警方通過調查,拿出了更加有力的證據。張喆是個十分虛榮的人,被抓之時還穿著一身高仿的名牌,來充當有錢人,但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還過房屋的貸款,而且根據走訪,他有賭博的惡習,經常和狐朋狗友一起打牌,別人打是贏錢,但他打每次都會輸不少錢,還欠下不少賭債,為了裝作自己闊氣,還總是在外面吹噓自己如何有錢。小雨被殺害後,張喆還從小雨的手機上問小雨的朋友借了不少錢
根據我國刑法的規定,張喆故意非法剝奪受害人小雨的生活,構成故意殺人罪。其手段殘忍,事發後不知悔改,即使家人多次勸說,仍沒有自首。庭審中多次推翻口供,面對現有證據的指控仍試圖逃避法律制裁,情形極其惡劣。
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規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2020年12月24日,長春市中級人民法院對該案依法作出宣判,以故意殺人罪判處張喆死刑。同時張喆賠償附帶的民事訴訟原告人小雨的父母經濟損失36萬餘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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