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網上出現了許多關於中國人能否參觀靖國神社的議論,這個放在十幾年前幾乎不可能出現的話題,如今看來,只讓人覺得諷刺。
日本政府數十年如一日地在各個領域美化、扭曲侵華戰爭的本質,但只要有一個中國人還活著,他們就絕不可能成功。
侵華日軍在中國大地上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那都是我們作為中國人不能遺忘的國仇家恨。
“近日閑來無聊,就拿殺中國人取樂。”
1937年12月,侵華日軍10軍18師團的一個上等兵跟隨著部隊來到了南京,由於上級暫時還沒有給出進一步的訓示,他便把消遣的主意打到了無辜的中國人身上。
12月15日,他把路過的中國人强行擄來,或活埋或火燒,或乾脆用木棒一下下打死,一天內就以各種手段殺了好幾個人。
12月21日,他又夥同其他日本兵,擄來幾個中國人,先是對其拳打脚踢,打到他們口吐血沫、神志不清時,再將人推到壕溝中。
隨即日本兵又取來火柴,在這些奄奄一息的中國人頭上點火,看這些人在火苗中掙扎痛呼,他們就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日本兵看膩了便揚長而去,任由壕溝裏的中國人在絕望中翻滾,最後狼狽死去。
這一切的一切,對這些日本兵來說和殺雞殺豬沒什麼兩樣,最後也不過化為了他們日記本中的一句“近日閑來無聊,就拿殺中國人取樂。”
到了1939年,侵華日軍的獸性更是越發不加收斂,一個日本兵親眼看見,長官將俘虜來的村民倒吊著綁在井的軲轆上,將人一點點放到井裏。
等人在水裏掙扎得沒了動靜,再拉起來一些,把他弄醒了又放下去,這樣反復了幾次,那人的臉色便已經漲得像猪肝一樣了。
由於長時間倒懸,那村民逐漸體力不支,眼看著意識模糊了,日軍便將人拉起來,給他灌了幾口泡著辣椒的酒,使人清醒過來後,再將其活埋。
“用輕機槍掃射可太平常了”
侵華日軍在犯罪的管道和手段上是多種多樣的,可謂是古今中外所有犯罪的集大成者。
他們身在異鄉,既不會有人從道德、輿論上譴責他們,又不受法律約束,行事也就越發為所欲為起來,其作惡手段之多,是我們無法想像的。
1939年12月,日軍解刨了一個中國老百姓,取出臟器,說是肝臟能製藥;
1941年9月,他們打破了一個老百姓的腦袋,將腦子取出,捧著紅白混雜的血肉,聲稱這可以治療梅毒;
1941年10月,一個日本軍官以解刨練習之名將一個老百姓活生生開膛破肚……
諸如此類的暴行數不勝數,當一個日本戰俘在談及“曾見長官用輕機槍將3000多個孩子掃死”時,另一個戰俘卻道:
“用輕機槍掃射可太平常了。”
的確,侵華日軍麻木不仁,與他們各種殘忍暴虐的手段相比,槍殺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侵華日軍在華犯下的各種各樣的罪行,遠遠超出了燒殺搶掠奸可以涵蓋的範圍,不僅如此,其破壞力之强,說日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也不為過。
一個日軍戰俘在自供狀中慚愧地說:
“我們1000多人的部隊,到村子裏住了一夜,村莊就完全變了樣子。”
但凡是日軍住過的村子,必然一片狼藉,道路上隨處可見被他們吃剩的雞爪、雞腸、菜葉等垃圾,各家的院子裏也盡是被踩壞的糧食,連水井裏都有糞便。
農舍中的傢俱盡毀,值錢的物件也被砸毀或拿走,有的日軍在臨走前還要在鍋碗瓢盆中留下污物。
據當時的親歷者說:
“鬼子在這家休息上一會兒,這個家要三年才能恢復,要是住上一晚上,那就根本恢復不成原樣了。”
不僅如此,日軍在太行山“掃蕩”期間,還在留下的大米、罐頭、衣物等物品上噴灑毒氣,誘使老百姓接觸,最後中毒染病身亡。
除農村地區外,都市中的大量建築也遭到了程度不等的損害,其中不乏一些文物古迹等,有些可以再建,有些卻永遠無法彌補。
銘記歷史,勿忘國恥
日軍侵華期間,日本記者守山義雄被派到南京採訪時,親眼目睹了日軍的暴行後,憤慨不已,直呼:
“這樣的日本有什麼資格成為戰勝國!”
守山義雄的組織“朝日新聞”擔心他回國後會因為這些言論受到日軍喪心病狂的迫害,還將其調到了德國分部。
但守山義雄依然對南京城內堆積成山的中國百姓遺體歷歷在目,他夜不能寐,突然對這場戰爭的“正義性”產生了懷疑:
“我們記者為什麼要對這樣的暴行進行虛偽的報導,每天鼓吹‘皇軍’、‘聖戰’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可見,侵華日軍喪心病狂的程度連日本人自己都無顏以對。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一些極端的日本人卻開始矢口否認這些罪行。
他們聲稱那是一場正義之戰、是中國人“捏造”歷史,卻不敢去看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中的鐵證;日本政府甚至每年都大舉參拜靖國神社,悼念“英靈”。
作為中國人,我們怎麼能不出離憤怒?
作為中國人,我們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染著先烈的鮮血,我們又怎麼敢遺忘國恥?怎麼敢對靖國神社的罪惡性產生動搖?
今天,正是抗戰勝利76周年的紀念日,我們回顧歷史,並不是要擁抱仇恨、破壞和平,而是為了銘記這段血淚史,銘記我們的同胞所受過的苦難與屈辱。
只有以史為鏡,振我中華,方能讓侵略者無機可乘。
參考文獻:《日軍暴行座談會議記錄》、《日本侵華罪行實證》、《軍事曆史研究》
點個在看,以史為鏡,振我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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