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7月13日,曾任國務院副總理的紀登奎在北京逝世,這位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做出不可磨滅貢獻的老人,靜悄悄地離開了,他具有傳奇色彩的一生也隨之落下帷幕。
他的人生為何能被稱為具有傳奇色彩呢?在他去世後,他的妻子兒女又是怎樣的境遇呢?
毛主席的“忘年交”、“老朋友”
熟悉毛主席的人都知道,在他晚年的時候,有一比特幹部深受他的器重,甚至多次在公開場合向眾人稱他為“忘年交”、“老朋友”,這個人就是跟毛主席相差30歲的紀登奎。
在抗日戰爭爆發之後,15歲的紀登奎拿起武器,為保衛祖國而奮鬥。他憑藉著出眾的能力,很快在眾人之間脫穎而出,26歲的時候紀登奎就擔任了許昌地委副書記兼宣傳部部長。
1951年,紀登奎遇見了他人生中對他影響最為深刻的人,那就是毛澤東主席。當時毛主席南下視察,路過許昌,許昌是毛澤東所欽佩的三國英雄曹操的定都地。毛主席經常說:“我的心與曹操是相通的。”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毛澤東對曹操的欣賞,在這樣的一份賞識之下,毛澤東到了許昌,怎會不想瞭解一下許昌現在的發展呢?紀登奎就這樣出現在了毛澤東的面前。
紀登奎被人推薦給毛澤東讓他去彙報一下許昌的工作。紀登奎得到這個機會後十分珍惜。在面對毛主席時,紀登奎直接脫稿,條理清晰,十分流暢的彙報完了工作。
毛主席對他的彙報十分滿意,還時不時地打開本子將紀登奎的一些觀點記錄下來。這次的彙報讓毛主席對於這個叫紀登奎的年輕幹部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在《人民日報》上點名表揚了他。
在全國第一次文宣工作會議結束後,紀登奎出色的表現使他被任命為中共許昌地委書記,紀登奎再一次得到毛主席的贊許。
要是別人得到了毛主席如此的讚揚,恐怕早就飄飄然了。然而,紀登奎將毛主席的表揚作為了支撐他繼續努力奮鬥的動力,他明白在主席看重的他的那一刻,他就成了一面反射毛主席能力的鏡子,他需要加倍的努力讓別人看到毛主席看中的人絕對不會錯!
“一五計畫”時期,在毛主席的授意下,紀登奎擔任了洛陽礦場機器廠廠長和黨委書記,在紀登奎和全體工人的努力之下,機器生產使用的時間比計畫要提早一年,不僅沒有辜負主席的提拔,更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這樣的工作態度,這樣的工作能力使得紀登奎的仕途更加穩妥,甚至一路高升至國務院副總理。從區區基層幹部到領導覈心人員,紀登奎的人生充滿了勵志。但紀登奎並沒有囙此就對工作懈怠,他一直靠自己的努力來回報毛主席的知遇之恩。
職務最高的研究員
上世紀八十年代,政黨內部發成了新老更替的局面,很多老幹部都辭去了中央領導覈心領導的職務,這其中就包括了紀登奎老先生。
當時紀登奎才58歲,是辭職幹部裏年紀偏小的一比特。外人其實不太明白,都已經做到國務院副總理的職位了,而且年紀也不是特別大,為什麼不繼續任職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紀登奎老先生逝世很久之後,才由他的兒子紀坡民回答了出來,大意是別人只看到了高位的榮耀,卻忽視了在那個“特殊時期”高職務的人又怎會毫髮無傷呢?權力跟性命相比還是後者最為重要。
當然,雖然紀登奎離開了權力的中心漩渦,但他卻還是不忘為人民謀福祉,在他辭去所有職務之後,國務院安排他去了農村發展研究中心,老先生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研究員。
出於對紀登奎能力的肯定和他之前的工作,中央給他安排的職務是“部級研究員”,是當時研究中心裏最高的一個職務。
但研究中心的職務再怎麼高,也高不過國務院副總理啊,很多人都怕紀登奎調整不好這個心態,但紀登奎的接下來的表現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他用實際行動彰顯了他的人生準則:不管是什麼職務,只要是國家安排的,他都一定好好幹!
紀登奎之前之所以能得到毛主席的器重,靠的就是聽指揮和踏實能幹。換了新職務的紀登奎也繼續貫徹了這兩個優點,在研究中心裏貢獻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紀登奎老先生在研究中心發揮著自己的餘熱,不僅親自去農村進行實地的數據考察,還多次跟中央探討他們的研究成果,提出建議,為後來農村的發展提供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然而這樣一個一輩子都聽指揮,踏實幹的老幹部最終還是被病魔奪去了生命,享年六十五歲。他的離世,不僅給國家帶來了損失,對他的家庭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在紀登奎老先生去世後,他的家人都如何了呢?
相識於微時的靈魂伴侶
有一比特曾經採訪過紀登奎之妻王純的記者後來是這麼回憶這位老人的:紀夫人很健談,家裡有很多的字畫,大部分都出自她自己之手,問她一些當時的政事,她也落落大方,對每件事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在採訪中,王純的見解和她對祖國未來的展望都讓記者對這位夫人十分欽佩。其實王純對政局的獨特見解離不開她早年的一些經歷。
王純(原名常二順),她比紀登奎大一歲,14歲的時候,王純就參加了革命。王純在革命中表現優異,被接連任命為八路軍東進支隊文宣隊分隊長,冀魯豫行署民政科科員等要職。
同樣處在抗戰的隊伍中,一樣的心懷祖國,兩個純淨的靈魂因為相同的志向走到了一起,他們的愛情誕生了。
兩人相識於微時,那時候環境不太好,兩個人靠著相互的扶持患難與共,共同進退。在新中國成立之後,紀登奎在河南任職,王純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後來,紀登奎得到毛主席的器重,被調往中央任職,王純也隨之去了中央。
其實那段日子,紀登奎很忙,他得到了毛主席的器重,也迫切地想要做一番成績來回報毛主席。因為忙碌,他甚至沒有時間陪伴夫人和五個孩子。
可是王純沒有抱怨,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匹千里馬,而毛主席就是他的伯樂。而她能做的只有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的同時認真地做好自己賢內助的工作。
1980年紀登奎卸下了國務院副總理的職務,其實最開心的人應該就是王純了。在那時當覈心領導人員並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雖然王純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害怕自己的丈夫遇到危險。
而紀登奎擔任農村發展研究中心的研究員後,他基本上可以說是“賦閑”在家了。對於王純來說,沒有什麼能比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更讓她覺得幸福的了。
可惜好景不長,1988年,紀登奎便因為突發的心臟病離開了自己,王純心中的悲痛是無人可以體會的。
幸運的是,這位熬過了戰火的老夫人,內心是十分堅強的。她雖然悲痛於丈夫的離世,但卻沒有喪失對生活的信心。她一個人居住在燈口市的古樸小院中,還能够寫些字畫充實自己的生活,這也讓人十分欽佩。
身為原國務院副總理的夫人,有很多人都想採訪王純,王純對拜訪的記者一向都很寬容,即使他們問了一些政治尖銳的問題,王純也只是叮囑他們在自己去世之前不要發表後,以她自己的見解回答了那些問題。
然而,這樣一個熱情樂觀的生命也在2011年的一個初夏離我們而去了。
低調的紀家子女
當國務院副總理的兒女是什麼感覺?
紀家子女用行動回答你:國務院副總理的兒女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紀登奎與王純共養育了五個子女,父母能力出眾,兒子女兒也被教育得十分出色。
長子名叫紀坡民,他出生於1945年,彼時新中國還未成立,紀登奎與王純還在基層工作,生活樸素。對於到來的長子,紀登奎夫婦十分疼愛。雖然工作忙碌,但仍然不减對孩子的疼愛。
後來,紀登奎被毛主席器重,來到中央任職,對工作十分認真的紀登奎陪伴孩子的時間便更少了。但紀坡民為了能跟父親多交流一段時間,每天逼著自己跟父親一樣早起,只為能跟父親多說幾句話。
對於紀坡民來說,他的父親就是他的榜樣,他也想成為他父親那樣對祖國有貢獻的人。
1964年,紀坡民憑著他優异的成績考上了革命军西安空軍工程學院航空機械系。在那個年代,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名大學生,他就已經活成了父母心中的驕傲。只可惜好景不長,在紀坡民畢業之後,趕上了特殊時期。
雖然父親的工作顯赫,但這並不能够讓紀坡民免受特殊時期的紛爭,紀坡民受這次紛爭的影響,不僅沒有在部隊幹出一番成績。反而被派去了礦務局做工,還在機修廠工作過一段時間。
有人心疼他的才能說,讓大學生做這些工作實在是大材小用。希望他能够借助自己父親的關係,為自己謀到一個更好的工作。但紀坡民不想利用父親的光環來為自己謀事。
他知道父親是父親,他是他,他愛他的父親,所以他不願用父親的光環給自己帶來優待。
然而,事實證明優秀的人,不管在哪裡都可以表現出自己的能力。1987年,紀坡民通過自己的努力進入了山東省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工作。
可能是紀坡民跟隨父母的時間最長的緣故,他身上揉和了父親認真踏實、母親細心謹慎的優點。對於工作,紀坡民總是一絲不苟,頗為嚴謹。
1989年,憑藉自己的努力,紀坡民進入了中國社會科學院工業經濟研究所企業管理研究室任職。
紀坡民雖然沒有像自己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政員,但他在自己的領域裏發光發熱,全心全意為人民謀福祉這一點,和他的父親不謀而合。
都說虎父無犬子。紀坡民是這樣,紀登奎的第二個孩子紀虎民也是這樣。
紀虎民成長時正趕上特殊時期浪潮,處處都是“上山下鄉”的口號。作為紀登奎的兒子,紀虎民當然避免不了。但是在下鄉的時候他任勞任怨,在鄉下呆了四年,最終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學。紀虎民熱愛學習,在大學畢業之後,選擇了去美國深造。
雖然紀虎民選擇了在美國定居,但是他卻對中美文化交流提供了巨大的貢獻。當時,紀虎民在某文化中心任職,致力於向外國人輸出中國文化的美,也是小有成就。
跟自己的大哥一樣,紀虎民也不願意依靠父親的光環生活。在他靠自己拼搏的過程中,沒有人知道這個低調的高材生的父親居然是原國務院副總理紀登奎。
紀登奎和王純夫妻兩人教育女兒也有一套,他們的三個女兒也各自奮鬥出了似錦的前程。
大女兒紀南也經歷了“上山下鄉”,不過她比較幸運,只在鄉下呆了兩年。紀家一門都深切地熱愛著祖國,離開了鄉下之後。紀南開始思考自己之後該做什麼才能够為祖國做出貢獻呢。最後,她選擇成為了一名女兵,更是在不久之後就考入了清華大學,此後便一直生活自北京。
二女兒紀元和三女兒紀方,際遇相同,最後都在美國定了居。
紀登奎工作忙碌,能够陪伴幾個子女的時間也不長,但他在教育上可謂是成功的,他與夫人的一言一行影響了孩子們的一生。
紀登奎夫婦樸實無華,雖位居高位,卻從不以權謀私,只做好自己分內的事。而他們的子女也繼承了他們這一秉性,從來只是踏踏實實的做事,低低調調的做人,未曾辱沒他們父母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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