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再次侵襲新疆,然而這一次不同,我竟然被困在一個縣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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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記得去年有一個梗。7月份的時候,烏魯木齊疫情期間,封閉在家的居民要做核酸檢測。本來社區傳達要做第三次,但其實只有少量人員做了第三次,包括我們當志願者的。而在其他有疫情的社區,據說最多的做過七次核酸檢測的。在烏魯木齊,很多時候七天做一次,有時候也半個月一次。後來到溫泉縣出差,依然七天做一次,最近南京、揚州、張家界等地出現疫情,溫泉縣也管控緊張起來了,三天兩頭做核酸檢測。然而這並不是唯一說法。

記得去年有一個梗。7月份的時候,烏魯木齊疫情期間,封閉在家的居民要做核酸檢測。那是我們第一次做核酸檢測。後來又做了第二次。本來社區傳達要做第三次,但其實只有少量人員做了第三次,包括我們當志願者的。我們屬於無疫情社區。而在其他有疫情的社區,據說最多的做過七次核酸檢測的。於是我們在群裏說笑話:以後遇到朋友,不問吃了嗎,而是問幾核了。

當然後來全民核酸成了常態化,逐漸就記不清楚到底做過多少次核酸檢測了。在烏魯木齊,很多時候七天做一次,有時候也半個月一次。後來到溫泉縣出差,依然七天做一次,最近南京、揚州、張家界等地出現疫情,溫泉縣也管控緊張起來了,三天兩頭做核酸檢測。

於是昨天我和同事說:“溫泉縣管得這麼嚴,其實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根本就沒有見過病毒長什麼樣子。2020年初全國疫情,他們沒有病例,同年七月烏魯木齊疫情,他們也沒有病例。”

然而,過了不到24小時,到今天,空氣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今天早上,我在烏魯木齊所在社區的業主群裏,社區包戶幹部發出摸排從博爾塔拉到烏魯木齊的人員的消息,我才知道我們這裡出問題了。但是具體什麼問題,我不瞭解。因為住在飯店,和這邊社區沒什麼聯系,所以也沒有人通知我們。和縣委一些部門倒有業務上的聯系,但是也不好意思為這事情打個電話打聽。

很快,烏魯木齊社區包戶幹部給我打電話來了,讓我儘量別回去,回去了也是隔離。我打聽我們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她告訴我,你們那邊口岸發現了密切接觸者。

然而這並不是唯一說法。我和同事下樓吃早飯,順便找人打聽,有的說阿拉山口有一宗貨物檢測出了新冠病毒,有的說……總之,沒有定論。倒是有一點是確切的:本地人幾乎所有人都接到了通知,今天十二點開始封城。

路邊的小菜店很多人在採購。我的同事小胡見了,也想買東西,我不太願意買,畢竟我們住的飯店,做飯不方便。至於封閉之後吃什麼,我倒不著急,新疆經過這麼多次封城,肯定有解決方案的。

回到飯店,已經是封城時候了。之後,網上終於有了消息,之前的傳聞都不對,原來是阿拉山口常規核酸檢測中發現了三個陽性。因為三個陽性而整個博爾塔拉州封閉,我想,一定是三人當中有博州其他地方旅行的軌跡。

我想,既然無法回家,不如安心睡覺,睡醒了寫點什麼、看點什麼隨意。然而現實打破了我的冷靜:我們所住的飯店被政府徵用做隔離飯店了,所以我們必須搬走。

我們只要來到溫泉,就住在這一家飯店,所以按道理,飯店方應該給我們找到住處,而不是讓我們一走了之的。他們也的確給我們找了地方,那是附近的一家飯店,但是兩家飯店似乎關係並不好,新飯店不同意以舊飯店相同的價格讓我們住。於是我倆把東西搬出來。

然後各種打電話,能想到的電話都打了。我給防疫指揮中心打電話,接電話的很熱情,問清楚了具體情況,表示要向領導彙報,然後給我講解決方案。聽她的意思,政府已經有對我們這類外地人的預算方案的,我們有可能住上免費飯店。但是還沒有等到回電,同時已經和我們常駐的飯店聯系了,他們把我們安排到附近的另外一家。

我們站立的地方正好有一個警務站,執勤的警詧已經過來問過我了,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麼。這時候,我有向警詧揮手,他們過來,我們請他們用車把我們這太多的行李搬到新地方。

新地方價格倒是合理,但是房間特別小,除了兩張床,就只有過道,連像樣的寫字桌也沒有,我們之後的每一天基本只能在床上渡過。

找到容身之處,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所有飯店關門,本地外賣app所有店鋪顯示“休息中”。我們帶了五個饢,一箱速食麵,對於基本不沾速食麵的我來說這真是困難。然而這點東西,還是同事小胡買的,我是什麼都不想買。

不得不說,溫泉縣的執行能力超强。說的十二點封城,十二點之前我們下樓來看,飯店門口車頭拱著車尾向一個方向開,這都是早上出來上班,現在回到88團的家的人。上午十二點半左右,我們來到飯店的大廳,看到街道上就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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