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西南大土匪張占標,專搶新媳婦做壓寨夫人,美其名曰大喬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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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人之初,性本善”和“人之初,性本惡”是人們對人性之初善惡根本存在的爭論,中國人認為“人之初,性本善”,西方人卻認為“人之初,性本惡”,雙方爭論了好多年,似乎難得高下與對錯。這是當地史家對民國時雲南洱源大土匪張結巴的記述,張結巴之惡在這裡可見一斑,今天,我們就一起來說說他。洱源縣是雲南省大理州下轄的縣之一,它位於大理市北部,洱海之源。據說,張占標生於1899年,父母過世後,他由奶奶撫養。

“人之初,性本善”和“人之初,性本惡”是人們對人性之初善惡根本存在的爭論,中國人認為“人之初,性本善”,西方人卻認為“人之初,性本惡”,雙方爭論了好多年,似乎難得高下與對錯。這是因為善惡在這個世界是同時存在的,作為“人之初”這一特定的時間和個體區域也是一樣的,能够最終向善或行惡,關鍵在於後天的教化和約束,所以,也便有了教育與治理,不管對個人還是集體而言都是根本。

“匪眾之於肉票,亦肆無忌憚。婦女辱於匪者,數不勝數;男子淩於匪者,亦數不勝數。凡世間所見酷刑,結巴無不為之。三迤匪事,無出其右者。結巴嘗欲辱一女,女不從,以刀旋其鼻以歸。入山贖票之路,山清水秀,然腥臭异常。贖票之人,往往於路見其木樁所縛之屍,死狀之烈,令人驚倒。膽小者有驚斃之例……”

這是當地史家對民國時雲南洱源大土匪張結巴的記述,張結巴之惡在這裡可見一斑,今天,我們就一起來說說他。

洱源縣是雲南省大理州下轄的縣之一,它位於大理市北部,洱海之源。洱源更早的時候稱浪穹,1912年,浪穹縣改稱洱源縣,與鄧川縣兩縣先屬迤西道,後屬大理督察專員公署。匪首張結巴,據說原名張占標,蘭坪(今蘭坪白族普米族自治縣)人,父母雙亡後去洱源牛街做人幹兒子,是1949年前整個滇西地區最大的悍匪。

通過以上文字,不難看出張占標是個苦出身,而滇西地區當年因為過度用兵等原因,民生凋敝,亦是混亂一片。囙此,張占標的出世可以說是生不逢時的,而後來的經歷也導致了他一生行惡,燒殺搶掠,塗炭百姓,乃至當地百姓談其色變,為社會留下了深重的危害。

據說,張占標生於1899年,父母過世後,他由奶奶撫養。但後來由於天災人禍,日子不過下去了,奶奶便帶著張占標和他的大姐沿路乞討,來到了洱源縣。這時候,張占標只有9歲,大他幾歲的姐姐嫁到了洱源牛街鄉下,多少也算是奶奶和張占標在流浪乞討生活裏的救命稻草,抓住它,張占標也就能在這裡生活下去。

很快,別人給張占標介紹了一份“工作”——替人放羊。最初,他非常珍惜這份工作,風裡來雨裏去,工作是他活下去的根本保證。但是,那時候山裡有狼,有次,他趕著羊群出門就碰著了。一個孩子,面對狼群能有什麼辦法呢?張占標眼睜睜地看著狼咬死了10多只羊。吃飽喝足,狼們離開,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羊趕了回來。

狼吃羊這件事在自然界是正常的,一個孩子面對群狼束手無策保護不了羊群也是正常的。但是,張占標的雇主並不“理解”這些,因而也便有了用我們今天的話來說的勞務糾紛——雇主不依不饒,要張占標賠償那些被狼咬死的羊。張占標哪能賠得起呢?他跑到一個山洞裏躲了起來。然而,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雇主找到張占標的奶奶要她來賠那些羊。老人家想不通,也賠不起,再加上年齡也大了,最後被雇主活活逼死了。

10多只羊逼死了一個人,怎麼辦呢?雇主雖不承認張占標的奶奶是自己逼死的,但也不再追究羊的事了。奶奶的屍體被扔在草叢裏沒人管,張占標從躲藏的山洞裏跑了出來,幹了一件驚人的事——賣掉自己,埋葬奶奶,給雇主賠羊。就當時的“行情”來說,張占標是賣不出這麼多錢的,而且,雇主也沒有讓他再賠羊的意思,但他從心底裏來,還是想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爭口氣。再說,賠羊也是他賣自己的一個原因。

幾天時間過去,賣自己的張占標並沒收到什麼好消息,面對要發臭的奶奶的屍體,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也許,在那一刻,社會已將他逼上了邪惡的一面,只是接下來遇到的好心人,讓他沒有暴露出來而已——有比特姓鄧的商人路過牛街,對他的遭遇很是同情:“小孩,這些事我來幫你辦。”張占標說:“那我也得跟著你,我是賣自己的,不想欠別人的人情!”從此,鄧姓商人買下了張占標,並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老家——一個叫焦石洞的地方。

人活著就得有飯吃,就要有花銷。鄧姓商人買下了張占標,但曾經的那份同情心很快就過去了,覺得張占標是個累贅,正好,焦石洞有一對結婚多年的姓漢的夫婦沒有子女,鄧姓商人一琢磨,乾脆將張占標賣給他們得了。價格不是很貴,1500文銅錢,張占標做了漢姓人家養子,並且擁有了一個名字——漢結蘇。

從張占標到漢結蘇,社會就這樣一步步地將一個討過飯、放過羊、賣過自己的孩子,真正推向了邪惡的一面。起初,張占標在漢姓人家很勤快,放羊砍柴種地樣樣都幹,漢姓夫婦也很喜歡他。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張占標進門後,漢姓夫婦忽然有了生育能力,而且,連生了三男二女。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女,漢姓夫婦逐漸不把張占標當回事了,動不動就責備甚至打罵他,最終導致了張占標的報復。

當時,張占標還是操老本行,給漢姓人家放羊,年復一年,漢姓人家並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羊,他吃了喝了或者不吃不喝漢姓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常常是他放羊回來,跑到廚房裏吃飯,但總會餓肚子——漢姓人家全家吃過,有剩的,就留下一點給他,沒剩的,他只能面對空鍋臺。張占標想不通,有天他餓了,忽然就對自己放的那些羊下起手來——一天殺掉一隻,胡吃海喝,吃不完了丟在山上喂狗喂狼。很快,漢姓人家的一群羊就被他殺光吃光了。怎麼辦?他和其他幾個放羊娃一盤算——上山“爬龍背”(即當土匪)。

從此,張占標將人生中的邪惡展現得淋漓盡致,他的匪窩一度發展到千餘人,他本人也曾被當地軍閥“招安”,當上了“旅長”。他的惡行我們前面已經引用過當地史家的記述,在這裡不做太多贅述,只略提一下他在眾多令人深惡痛絕劣迹中的一個壞毛病——喜歡搶當地人的新媳婦和自己當老婆。

土匪窩裏有個習慣,即是發展到一定程度當頭的必須有老婆,這個老婆被稱為“壓寨夫人”,而且“壓寨夫人”越多越好。原因在於一個匪窩如果沒有“壓寨夫人”,就會很難吸引土匪的再加入,人家就會說匪窩裏沒油水,跟著沒油水的土匪混不出個啥樣,最終的結果是連個老婆或女人都混不到。張占標匪窩壯大後,也開始著手“壓寨夫人”的計畫,他喜歡“現成”的,即是別人辦婚事,接新娘出門,他在半道上就給人家搶了,不用給新娘添紅掛彩,直接在匪窩辦“婚宴”、開洞房。而在搶的過程中,他慣用的手段是將除新娘之外的其他迎送人員統統殺光,還將他們的心肝拿到自己的“婚宴”上做下酒的菜。

張占標的行為讓老百姓深惡痛絕,但老百姓越不好過他分明越開心,燒殺搶掠絕不手軟,常常是整村整村的老百姓被他殺戮一空,倉廒庫藏,盡被擄去。“壓寨夫人”呢,他也搶下了好幾個,若有不從者,即被他當場殺掉,吃肉喝血。也許是為了好聽,他把自己的那些“壓寨夫人”編號大喬、小喬、三喬、四喬……讓人不禁想起漢末名將周瑜的夫人,覺得被他搶來的那些女性都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我們不知道張占標這麼給“壓寨夫人”取名是不是“學習”三國周郎的結果,但人們能知道的是,中國民間也一直流傳著女媧娘娘用泥土造人和煉五色石補天的故事。囙此天下眾生對於女媧娘娘就好比子女對於父母,當永存感恩崇敬之心。普通百姓,冒犯神靈,恐有滅身之灾;一國之君,逆天犯上,必遭天譴並禍及江山社稷。於是,有了那句名言:其心不死者,必有天佑;其心陰毒者,必遭天譴。

在那個混亂的社會,陰毒者的“天”也許只能是老百姓自己。最終,張占標再一次被“招安”,他騎著高頭大馬披紅掛彩地要去“做官”,當地的老百姓們一看,要讓這貨給做官了,還哪有我們的活路。於是,他們想到了一條妙計,36計中的離間計,偽造了一封官軍要剿殺張結巴的信,並讓張占標在半道上搜了出來。張占標一看,火冒三丈:“反了,反了!”官軍見狀,出兵圍剿,老百姓們又是送乾糧、送草鞋、送蓑衣,引路、提供情報什麼的,張占標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很快,張占標被打得剩下了幾十人,躲進當地一個鄉紳的宅子。因為平時作惡多端,這個鄉紳一邊好吃好喝地供奉著他們,一邊向官軍傳遞消息。為了避免圍剿時張占標逃走,官軍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讓10多個精通“行話”的阿兵哥化裝成土匪,前來投靠張占標。張占標一聽又張狂了起來,大呼:“天不絕我,天不絕我!”請士兵們吃肉喝酒。幾杯下肚,張占標得意忘形,士兵們看到下手時機已到,相互使使眼色,其中一位眼疾手快,一刀砍中了張結巴的脖子,其他幾個一擁而上,張占標當場斃命。週邊官軍隨即發起進攻,將所有的土匪一網打盡。

大理花甸壩,今天已是五彩繽紛的旅遊世界,為大理的一個山區農場,由大、小花甸組成,在蒼山十九峰中的雲弄、滄浪兩峰之間。歷史上,這裡十分荒凉偏僻,一度匪患盛行,據說,當年張占標就把老巢藏在此間。(本文配圖為影視劇照及民國土匪照片,與文無實質性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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