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著名的思想家龔自珍《己亥雜詩》道:“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詩人地這首詩之所以能够流傳千古,大概就是由於他那種打破世俗的無畏精神,的確,人並本沒有統一的評判標準,但是每個人在出生的時候,卻會被這套世俗的評估標準所約束。
而實際上培養人才不應套用固定的模式,也不應當完全按照考試成績來衡量人才的水准高低,對於成功應該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用自己認為的有意義的管道生活下去。
在27年前有一篇在連雲港出土的文章,但是其中一個詞語卻是讓許多專家頭痛不已,而最終這個詞卻被一比特炒魷魚員工輕易的破解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一、一詞難解的《神烏賦》
1993年的2月份,在我國連雲港的海縣尹灣村勘測出了6座古代墓穴,眾所周知,每每發現了這些古墓都會得到各界專家以及政府機關們的强烈重視,在究其原因不僅在於在這些古老的墓穴中,常常有許多非常難得的古代工藝品的出土。
而且我們常常能够在其中找到一些在歷史上失傳已久的古代典籍,這些看似普通的記載,有時候卻能够讓我們找回許多在歷史中被遺忘的世界與真相。
眾所周知,製作精美而且價值連城的古董每個人都無法拒絕,但是對於史學家們來說,一部部失傳已久的典籍才是他們的心頭好。而在這一次出土的大量文物中就包含了許多歷史悠久的漢字簡牘,而最令所有專家們驚奇不已的是一篇名為《神烏賦》的文案。
都知道,“賦”是古代的一種文體,翻譯為現如今的文章的話,那麼就是一種咏物文,在歷史上也留下了許許多多經典的賦,例如蘇軾的《前赤壁賦》、曹植的《洛神賦》、杜牧的《阿房宮賦》,不甚枚舉。
而這篇《神烏賦》的過人之處在於:根據專家們的考究,它的發表日期甚至要比當時最早的《鷂雀賦》提前了200年,要知道的是《鷂雀賦》發表於西漢時期,而這本書也是我國最早問世的,記載著我國古代珍禽異獸的寓言文學及俗賦。
而《神烏賦》的出現卻推翻我們這麼多年來這樣的一個認知,原來在更早的200年前,就有人做過這樣的記載。
囙此《神烏賦》的出土,以及其中的記載內容,對於我國的考古學,歷史學,乃至文字學等多個方面都有著很大的推動更新意義,因而這本有著珍貴意義的的文物最後交由了裘錫圭先生作為研究專家。
裘錫圭先生是國內古文字學的泰斗,他一直以非常嚴謹且務實的作風聞名於學術圈中,而無論是能力還是威望,在國內學術圈中已經無人能出其右,因而將這本《神烏賦》交到裘錫圭先生手中,所有人都不會有抗告。
但是經過多天的研究鑽研,裘錫圭先生對這本歷史悠久的文集,卻一直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發表文章,希望用集思廣益的管道得出結論。
於是1997年1月,裘錫圭先生在《文物》上發表文章《初探》,文中提及尹灣漢墓出土的簡牘篇目《神烏賦》,其中的“佐子”不明其意。
而在這封文章發表之後,卻一直少有人能够給出滿意的答覆,直到有一天裘錫圭收到了這樣的一封來信,這是一封來自他好友蔡偉的信,信中寫道:“佐子”應讀為“嗟子”,亦即“嗟嗞”,是嘆詞。讀完之後裘錫圭這才恍然大悟,並且在1988年第3期《文物》上,發表了《“佐子”應讀為“嗟子”》,稱蔡偉“其言甚為有理”。
二、一句話點醒教授的工人——蔡偉
上文已經提到蔡偉與裘錫圭先生一直是多年的好友,但實際上蔡偉卻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工人,他們之間的相識是由於彼此對於古文字的共同愛好,這樣蔡偉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工人,但是裘錫圭卻一直很欣賞他。
因而在1995年時,雖然蔡偉還在自學期間,但是他就曾經給裘錫圭寫過信,而裘錫圭也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給予了他這樣的回復:“你對傳統古學真心好之,不計功利,刻苦潛修,十分欽佩。”。
蔡偉對於古文字與國學的喜愛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只是苦於沒有良好的學習環境,最開始的時候他所能接觸到的,只是一些臨摹書帖上的文字,也就是在這樣慢慢的臨摹之中。
他開始對文字著了迷,每當他臨摹到陌生的文字時,就會非常耐心地翻閱一本一本的古籍查找字的讀音,詞義以及背後的典故,而也就是這段時間為他積累了非常豐富的知識儲備,以及遠超同齡人的語言文字能力。
但是令人惋惜的是當他這門功課著了名之後,他的文科成績雖然特別穩定,但是數學與英語等其他科目卻一落千丈,嚴重的偏科,最終導致了他的高考失利,而他優秀的文科成績也沒有得到一些專業大學的認可,家境平凡的他最終只能輟學打工。
在蔡偉打工的這些年裏,他進過塑膠廠,也擺過路邊攤,還曾經攢下本錢做起了小買賣,但是最終都沒有太大的成果。
但是這樣的生活並沒有給予他太大的打擊,他依然會利用平時時間學習古文字,只要他有時間就會到書店中翻讀古籍,買不起新書就買舊書,總之在他都市裏的圖書館中的舊書,基本上都被他看完了,而這樣的時光令他甘之如飴。
但是後來他的妻子病倒了,這也導致原本並不富裕的家庭更加的困難,為了維繫家庭,蔡偉開始出門登三輪車,讓時光或許是他最為艱難的日子。
三、金子終會發光
雖然蔡偉為了生活不得不成為一名三輪車夫,但是在這麼多年的積累中,他在古文字領域的造詣已經令人難以想像,憑藉著多年文章的發表以及學術上的作品,他也漸漸的得到了業內人士們的認可。
2008年,蔡偉這顆被遺落在沙礫中的金子,終於開始發出他那耀眼的金絲光芒。那一年裏復旦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與中華書局、湖南省博物館聯合編纂《馬王堆漢墓簡帛集成》,於是廣泛的招聘了許多社會上以及學術界內的知名專家參與編制,而他們後來也决定臨時聘請蔡偉加入這一項目。
而蔡偉在接受了這項工作之後,表現非常的出色,得到了很多專家們的認可。2008年3月,裘錫圭先生與另外兩名學者聯合向教育部推薦請求坡哥推薦蔡偉為博士生,於是蔡偉就這樣從一名三輪車夫成為了復旦大學的博士生,而這一年他已經38歲。
結語
實際上在蔡偉如此魚躍龍門故事背後,還有他與裘錫圭先生這段打工人與學術界泰斗接下的知己佳話,在蔡偉進入復旦大學後,雖然他是年齡最大的學生,但是他的路子卻最野,檔案也最簡單,但就是這樣一名看似平凡的學生,在畢業之後非常順利的進入了貴州省安徽市安順學院任教。
蔡偉的這段富有傳奇色彩的經歷確實令人敬佩,但是這樣的一顆金子,卻是不知道以多少年鍥而不捨的鑽研磨礪而出的,這背後閃爍的不僅是學術的光芒,也是一種艱苦奮鬥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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