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王到逃妾,杭州第一美人,終究逃不過文人丈夫的“暴露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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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即使到了今天,這樣的自省還有時代的需求,更何况上個世紀初,被“五四精神”洗滌的新時代女性。王映霞,人稱“杭州第一美人”,終究也在這樣的問題前,倒向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1927年1月14日,當時已頗有文名的郁達夫在留日同學孫百剛家中邂逅了少女王映霞,驚為天人。1927年6月5日,郁達夫和王映霞在杭州宴客訂婚,這時距離兩人相識還不到半年。

你想做家庭的奴隸還是自由的女王?

即使到了今天,這樣的自省還有時代的需求,更何况上個世紀初,被“五四精神”洗滌的新時代女性。

王映霞,人稱“杭州第一美人”,終究也在這樣的問題前,倒向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1927年1月14日,當時已頗有文名的郁達夫在留日同學孫百剛家中邂逅了少女王映霞,驚為天人。

時人有雲:天下女子數蘇杭,蘇杭女子數映霞。

當時著名作家唐弢曾回憶:(王映霞)體態勻稱,正所謂增之一分太肥,减之一分則太瘦,雙眼灼灼有神,不知怎地,我總覺得與其說她長得美,不如說她長得很有風度,是一個舉止大方,行動不凡的女人,難怪達夫先生一見傾心,如醉如癡,顛倒至於發狂的地步。

從此,一段長達13年的孽戀開始。

王映霞出生於1908年,原名金寶琴,杭州人,因過繼給外祖父王二南為孫女,改名王旭,字映霞。

王二南是“南社”(曾經在中國近現代史上產生過重要影響的資產階級革命文化團體)成員,飽讀經綸、富有詩書,承歡膝下的王映霞囙此受過良好的啟蒙教育,考入浙江女子師範學校後,更是名動杭城。

初識郁達夫前,王映霞已經拜讀過他的《沉淪》,熾熱而袒露的文字,看得王映霞面紅耳赤卻心動不已。

再見郁達夫,他瘦削蒼白、多愁善感、熱烈自省,這一切都符合美女對才子的想像。

在一封封甜膩地催逼她“想做家庭的奴隸還是自由的女王”的信件裏,不諳世事的少女王映霞,終於在“猶豫、煩惱、興奮”之後,打算“沉淪”了。

1927年6月5日,郁達夫和王映霞在杭州宴客訂婚,這時距離兩人相識還不到半年。

就在訂婚的這段日子,郁達夫的原配夫人孫荃,正獨自在北京一家醫院,產下他們第四個孩子。

沉溺于美人的柔情蜜意裏,孫荃早在郁達夫心裡成了模糊的背影,她和他們的孩子,已經是可有可無的符號。

然而,鬱王之戀,卻早在此時埋下了决裂的悲音。

誠如《沉淪》的自我剖析,郁達夫所有的散文作品都帶著濃烈的自傳性。

他毫不掩飾地表露他的身世、思想、感情,將自己的信仰、習慣、性格甚至怪癖大白於天下,與其說是真性情,不如說是一種病態。

郁達夫曾給王映霞寫過這樣一首情詩:

我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人

我的愛是無條件的

是可以犧牲一切的

是如猛火電光

非燒盡社會

燒盡己身不可的……

果然,1927年底,郁達夫出版了《日記九種》,詳細描述了他和王映霞相識、相知到相愛的全過程,甚至連接吻的次數也詳細記載下來,氣得王映霞要和他分手。

這種自我暴露的怪癖,濃情時,是愛的表達,决裂時,則是瘋狂的摧毀。

1928年2月,在郁達夫的死纏爛打下,王映霞最終決定和他結婚,才子佳人的結合,一時轟動文學界。

新婚是快樂的,很多年後,王映霞在自傳中還念念不忘地寫道:每月開支為銀洋200元,折合白米二十多石,可說是中等以上家庭了。其中100元用之於吃。物價便宜,銀洋1元可以買一隻大甲魚,也可以買60個雞蛋,我家比魯迅家吃得好。

月開支200銀元的生活,讓郁達夫喘不過氣來,他需要更多的時間、空間賺取家用,但王映霞喜歡熱鬧,更需要熱鬧。

畢竟,一個名媛,如果不在名利場上招搖,如何保持魅力?

人一旦長時間處在壓力之下,脾氣便會變得暴躁,會想方設法的尋找發洩的出口。

於是,衝動、盲目、極端、有點神經質,這些童年陰影帶給郁達夫的創傷開始撕裂。

畢竟,王映霞的美讓他害怕,讓他心驚膽戰。

更讓郁達夫惶恐的是,王映霞時時刻刻在提醒他實踐“做自由的女王”的承諾。

但做女王,是要有經濟實力的。

1936年,郁達夫應時任福建省主席陳儀之邀南下福州謀生,將王映霞一人留在浙江。

為了躲避戰亂,王映霞帶著母親和孩子到麗水避難,在這裡,她遇到了時任浙江省教育廳廳長的許紹棣。

後來,很多人說,郁達夫和王映霞婚姻的破裂,是因為許紹棣的介入。

但王映霞終其一生,都不承認和許紹棣有過私情。所謂的王許來往過密,是因為王映霞在為許紹棣和孫多慈做媒。

1937年7月5日,漢口《大公報》上刊登出了一則啟事:

王映霞女士鑒,亂世男女離合,本屬尋常,汝與某君之關係,及搬去之細軟衣飾、現銀、款項、契據等都不成問題,惟汝母及小孩等想念甚殷,乞告一地址。郁達夫謹啟。

短短數十字,揭開了一樁家醜,福斯對於才子佳人的結合,總是既豔羨又不乏酸味,頓時成為茶餘飯後之談資。

王映霞看到這則消息後氣得七孔生烟,且不論王許是否有私情,這次的事實只是王映霞去拜訪了留宿的朋友。

儘管之後,郁達夫以“神經失常,語言不合”為由又厚著臉皮登報發表澄清啟示,但惡果已漸生成,就像癌變一樣,待最終醒悟的時候,已經無法挽回。

1939年,郁達夫再次癲狂,他在香港《大風》雜誌發佈《毀家詩紀》,把王映霞和許紹棣的事詳細介紹了一遍,甚至在裡面把王映霞比作妾,稱其為“逃妾”。

結縭12載,被柴米油鹽打磨,終於學會精算婚姻成本的王映霞,才愕然發現,原來這場婚姻裏,她只不過是個妾。

原來,“做自由的女王”,不過是王映霞的一廂情願。

郁達夫就像一團火,做他的朋友很溫暖,因為時時保持著距離;做他的愛人,卻很艱難,因為稍不注意便會遍體鱗傷。

但王映霞不是孫荃,她不會以死相逼,她只會絕地反擊。

她在報刊上發表了《一封長信的開始》和《請看事實》等文,堅決否認郁達夫的指控,並同樣以文字攻擊郁達夫,兩人隔空對罵。

婚姻鬧到如此光景,再也無法存續,這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最終還是離婚收場。

1940年,王映霞與郁達夫正式離婚。

開始時有多熱烈,結束時就有多暗淡。

臨走時,他們沒有再多看對方一眼。離婚後,兩人始終也沒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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