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斃袁文會時法場人山人海,圍觀者評論:大混混死到臨頭也尿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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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民國時期,各大軍閥混戰、多地外寇橫行,面對這樣的情况,年輕的民國政府無能為力,只能聽之任之,百姓苦不堪言。袁文會自十幾歲的年紀出道開始混江湖,幾十年間姦淫擄掠無惡不作,黃賭毒樣樣都沾,幾十年如一日地為害一方,欺壓當地百姓,甚至在日軍侵華戰爭中充當日軍的走狗,當了漢奸,出賣國家殘害同胞。所以在槍斃袁文會時,法場人山人海,圍觀者評論:大混混死到臨頭也尿海了。可見其之可憎可惡。

民國時期,各大軍閥混戰、多地外寇橫行,面對這樣的情况,年輕的民國政府無能為力,只能聽之任之,百姓苦不堪言。

如此混亂的環境為各地地頭蛇的誕生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在這樣的情况下,出現了不少至今還留有不少傳聞的人物,譬如上海灘的杜月笙、黃金榮,又或者是天津衛的袁文會,都是當時數一數二的青幫大哥。

袁文會自十幾歲的年紀出道開始混江湖,幾十年間姦淫擄掠無惡不作,黃賭毒樣樣都沾,幾十年如一日地為害一方,欺壓當地百姓,甚至在日軍侵華戰爭中充當日軍的走狗,當了漢奸,出賣國家殘害同胞。

所以在槍斃袁文會時,法場人山人海,圍觀者評論:大混混死到臨頭也尿海了。可見其之可憎可惡。

袁文會

流離亂世求生,終成天津一霸

袁文會,於1901年在中國天津出生,早年父母雙亡,打小就跟著他三叔袁八混。袁八是蘆莊子中局脚行的把頭,常年獨霸日租界北部以及南市一帶的裝卸運輸生意,為了保證自己這份生意的壟斷,袁八雇養了不少打手,為自己的生意提供保障。

在地方稱王稱霸後,袁八又在廬莊子開起了賭局,名叫鴻義棧。袁文會的黑道生涯就是從鴻義棧這黑賭窩開的頭。

當時的袁文會不過十來歲的年紀,每次賭局一開,他就在鴻義棧門口扮賣崩豆蘿蔔的小販,一邊叫賣,一邊賊溜溜地盯著街面,盡職盡責地給賭局望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袁文會所處的環境,註定了他身邊來往的盡是各種流氓無賴,漸漸地,袁文會也成了個小流氓。

但袁文會這個小流氓並不簡單,他不像別的地痞無賴那般只想找個地方收留自己,他打小就明白對於混江湖來說,拜碼頭有多重要。所以等到年紀稍大一些,自己也稍微混出點樣子後,他就通過各種方法,找路子拜到了天津青幫白雲生的門下。

青幫在當時是地位很高的黑道幫會,在一般人看來,入了青幫,有了一個青幫小頭目作師傅,那對自己混江湖已經是够够的了。

但在袁文會看來遠遠不夠,在他看來,光拜一個青幫小頭目僅僅算是在江湖上立了身,想要自己以後的路能順暢寬闊,那就還需要有一個能保自己通路的碼頭。

於是,剛加入青幫沒多久的袁文會就找到了在日租界警詧署供職的偵探長劉壽岩,將其認作自己的乾爹。

有白雲生和劉壽岩這一黑一白兩座碼頭,袁文會就算是有了在天津這一塊地方立足的底氣。

自立門戶後,袁文會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效仿袁八,在日租界內開起了賭局,新旅社。

自此,袁文會惡貫滿盈的江湖生涯正式開啟。

首先是收拾了為了與他對著幹的蘇蓮舫,為自己的賭局生意掃平了障礙,這一仗過後袁文會的名頭也在江湖上傳開了。

賭局的生意做起來後,袁文會的進賬多了起來,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於賭局這一方小天地,他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烟土上。

話說到這裡,不得不提袁文會實在是有遠見。

因為賭這一條路,只要自己勢力够大,再稍稍打點一番,總能幹出點事來,但賭這條道可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勢力是明面要求,在暗地裡則就需要一些別的幫襯,袁文會早先認的那位在日租界當探長的乾爹,毫無疑問就是他最大的幫襯。

有乾爹的保駕護航,再加上自己拳頭够硬,袁文會的烟土生意可謂是一帆風順,在當時的天津衛,若是提到烟土,那必然會說到袁文會這位大毒梟。

黑幫三大進財之道——黃賭毒,前面說到三條道裡面袁文會占了倆,其實三條道他都有涉及,在賭局大老闆以及大毒梟這兩重身份的加持下,袁文會想要染手皮肉買賣簡直輕而易舉。

隨著幫派勢力的擴大,袁文會逐漸成為天津衛的一霸,即使是在外賊强占的租界內,提到他,各方勢力也得掂量一番過後再行動。

甘當日寇走狗,無情殘害同胞

同樣是黑幫分子,與杜月笙等人不同的是,面對日軍侵華,袁文會毅然决然選擇站到敵人那一邊,幫助敵人打擊殘害愛國志士。

說到袁文會投日,就不得不提到他與天津另一惡霸劉廣海的多年糾葛。

劉、袁二人都是天津地頭蛇,都想壓倒對方,獨霸天津,彼此鬥了二十多年。

轉折發生在一九三五年,這一年某天,劉、袁兩方人馬發生衝突,劉廣海手下得力大將宋國柱死在現場。

由於事情發生在日租界內,無視租界規矩公然打鬥被日方視為挑釁,囙此這一案件引起了多方的重視。中國法院急速開庭審理,袁文會迫於多方壓力,只能逃往大連避難。

袁文會到達大連,受到昔日好友、時任大連樂戶公會會長的劉文奎盛情款待,且經由劉文奎牽線,袁文會在大連認識了不少日本人,這一段經歷就為其以後投靠日本打通了門路。

盧溝橋事變後,袁文會返回天津,有了劉文奎牽線搭橋,袁文會與日本憲兵隊有了聯系,自此,袁文會便正式投靠於日本帝國主義的麾下。

話雖如此,但慣於認賊作父的袁文會,早在一九三七年盧溝橋事變前,就已經充當了日本帝國主義的走狗,更是在日本侵佔天津之後,進一步地投靠日本帝國主義。

回顧歷史,袁文會為了幫助日本帝國主義而對自己同胞所犯下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東三省淪陷,萬惡的日本帝國主義仍覺不够,又將侵略的目光投向中國其他地區,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中國的華北。

為了給自己侵佔華北找一個順當的藉口,日方派出特務土肥原賢二與漢奸李際春、張璧等人多方勾結,在天津發動了一次“便衣隊”暴亂,袁文會也參與其中。

到了一九三五年,袁文會聯合張遜之等人建立“普安協會”,收留一些社會敗類,散佈“要求華北自治”的漢奸輿論,為日本侵略華北張目。

在日本侵佔天津後,袁文會又建立一個名為“安清道義會”的漢奸組織,繼續為日軍的侵華大計作貢獻。

日軍為了侵略中國,需要在中國修築很多軍事工程,而修築這些軍事工程的工人,大多是由袁文會的勢力抓捕提供。

工程修築完畢後,為防止工人洩露資訊,慘無人道的日本人將勞工全部殺死。對日本人這一永絕後患的殘忍行徑,對自己同胞的悲慘遭遇,袁文會選擇視而不見。

日軍在華發展漢奸的目的之一,就是獲取情報。袁文會的爪牙遍佈社會各個角落,這是他為日寇蒐集情報的一個有利條件。

在這一條件的加持下,袁文會得到了日軍的重視,與日本憲兵隊、日本駐天津總領事館、等日軍所屬的機构保持著密切聯繫,並發揮自己的優勢為這些機构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情報。

日本以舉國之力發動侵華戰爭後,本國青壯年勞力被征入伍參與侵華戰爭,導致本土勞動力缺乏,於是對中國勢在必得的日本便想了個辦法:從中國劫掠大批“華工”到自己本土勞作。

當時在日租界內有個一個專門招募華工的大東公司。該公司以介紹職業為名,誘騙大批勞工來津,然後强行押往東北及日本國內。這些勞工中,也有些是被扣上“私通八路”的罪名被捕而來的。

為了鎮壓不聽話反抗的勞工,日本帝國主義充分利用了袁文會的勢力。

慢慢地,袁文會從幫助鎮壓華工變成勾結大東公司,參與販賣華工,他成立了一個專門販賣華工的機构,會德號。

說回大東公司,大東公司招募華工都會給一筆“安家費”,以這一點微薄的銀錢讓華工們把自己賣掉,妄圖以這一看似你情我願的買賣手段來逃避國際社會的人道主義譴責。

但就是這一份賣身錢,袁文會都要想盡辦法納入自己的口袋。

此外,日軍為了滿足其阿兵哥的獸欲,欲在軍隊中設立所謂“隨營妓女”,並指使漢奸們為其提供中國婦女,以供其軍營內的官兵玩樂發洩。

袁文會手下產業眾多,妓院在其中就占了很大一部分,得益於此,袁文會多次將一批批妓女送往日本軍營,以此來討日軍的歡心。

人民審判降臨,惡霸終得伏法

1945年,日本無條件投降,打跑了侵略者,中國內部開始自我整頓,嚴懲漢奸等人民敵人。

袁文會深知靠山已倒,大勢已去,但他未曾料到的是,自己會在某一天外出時被死對頭劉廣海的手下抓住,並扭送到警察局。

但由於袁文會勢力影響太大,導致其即便是被收押,生活質量也沒有絲毫下降。

袁文會夥同一起被收押的眾多漢奸,捐款將監獄內的屋子修繕好,又佈置上外界家人以及各地徒子徒孫送來的奢侈物品,除此之外還設立了單獨的灶台。

可以說袁文會在監獄裏的每天都是精緻體面的。

後來袁文會被押送至天津地方法院,可到天津審判之後也只是坐7年牢。直到天津解放,人民真正地掌握了政權,袁文會才被判處死刑。

1950年12月25日上午,天津人民法院門前擠滿了人,一眼看去,人群的隊伍足有幾十米長。

押送袁文會去行刑的監車從法院開出,49歲的袁文會坐在車中,飽經滄桑的雙眼中藏著的不知是悔恨還是不甘。

上午10時整,監車到達小王莊刑場,隨著法警的一聲槍響,袁文會無惡不作的一生終於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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