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晚年去理髮,認真問了理髮師一個問題,至今淪為後世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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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50年8月1日,溥儀跟隨大部隊來到撫順戰犯管理所,在這裡他幾欲自殺,卻又沒有這個勇氣,畢竟他要是真的有這個勇氣的話,早就在逃往薩爾瓦多失敗後;在《湯崗子溫泉密約》簽訂後,在每天在詔書上親筆寫下‘可’的時候,溥儀就死了,根本等不到在撫順戰犯管理所進行勞動改造。

1950年8月1日,溥儀跟隨大部隊來到撫順戰犯管理所,在這裡他幾欲自殺,卻又沒有這個勇氣,畢竟他要是真的有這個勇氣的話,早就在逃往薩爾瓦多失敗後;在《湯崗子溫泉密約》簽訂後,在每天在詔書上親筆寫下‘可’的時候,溥儀就死了,根本等不到在撫順戰犯管理所進行勞動改造。

其實在撫順戰犯管理所溥儀過得還算可以,雖然溥儀本人很抵觸,但是撫順戰犯管理所大多是滿清餘孽,對溥儀這位‘皇帝’極為順從,根子裏的奴性並沒有得到改變,為此撫順戰犯管理所的工作人員花了很長時間才解决掉這些犯人整天想著服侍溥儀的思想。

不過溥儀卻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可能是登基再退位,再登基再退位,在偽滿洲國的生活已經已經徹底磨滅了他內心中對皇位的渴望,如今的他比當初在天津被各路滿清遺老,被日本人忽悠的逃出天津時已經成熟了太多,他愈發清楚自己並不是什麼天賜皇權的人,如今只想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變知足了。

也許是知足常樂,溥儀在撫順戰犯管理所的勞動改造非常成功,不只是身體上不再抗拒勞動,而是從思想上改變了原來那個整日鬱鬱寡歡的溥儀,看上去他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新社會,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了1959年12月4日上午遼寧省高級人民法院的代表宣讀給特赦人員的通知書。

起初溥儀不覺得會是自己,他覺得自己就像曾經是滿清帝國的皇帝,是偽滿洲國的皇帝,是日本人的傀儡,在戰犯管理所的這些年和當初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他早已認識到,僅僅因為當初自己答應離開天津,自己在長春簽署的那些‘可’,那些看上去可有可無的詔書,對中國百姓造成了多嚴重的傷害,自知愧對於中國的人民。

囙此溥儀認為自己會在撫順戰犯管理所被關到老死,這種特赦自然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1959年度赦字001號便是自己,隨後在周總理的安排下,溥儀便來到了妹妹家小住,看著窗外一片繁華的景象,十餘年前破落、混亂、貧窮的北京城仿佛一道道幻影閃過自己的腦海,然而讓溥儀真正難以適應的卻是新世界的新事物。

在溥儀自傳《我的前半生》中寫道,1960年時,溥儀還在妹妹家小住,經過幾天的相處後,溥儀有些驚訝的發現,雖然大家是親人,但無論是妹妹還是妹夫都對溥儀有一種近乎本能的服從性,無論是剛剛從撫順戰犯管理所出來的溥儀還是妹妹妹夫都十分不適應,幾人之間的關係一度有些尷尬。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妹妹帶溥儀去了附近最新的新式理髮店中剪髮,剛剛進入這家理髮店,溥儀這位曾經的大清國皇帝第一次對什麼食物萌生出了新奇感,要知道他的前半生只有麻木和恐懼,對於這種感覺溥儀甚至在內心中有一些激動,這一幕被妹妹看在眼裡也有些驚奇大哥竟然會有這樣的表情。

坐在理髮椅上,溥儀明顯有些拘謹,四處張望著,撫順戰犯管理所裏自然也會給溥儀剪頭髮,但肯定沒有妹妹常來的這種專業的理髮店更精通,只見理頭師傅輕車熟路的先帶著溥儀洗了個頭,隨後又將溥儀帶回了理髮椅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溥儀宛如一個懵懂的孩子,也不懂得反抗,雖然這些理髮用具長得和刑具一般,卻難得的讓溥儀安心,這時候只見理髮師傅打開了一個轟隆轟隆的機器,溥儀只覺得一道暖風襲來,溥儀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理髮師傅只覺得莫名其妙,如果是幾年前或許還有人這麼問,但如今問的人已經很少了,看溥儀的眼神宛如是看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告訴溥儀這東西叫吹風,哪知溥儀緊接著便問道:“是先吹風還是先剪頭髮?”理髮師聽完只得向溥儀解釋了一番吹風機的用處,溥儀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問了一個多愚蠢的問題。

按理來說,這種新奇物件自古以來便是皇帝專屬,民間絕大部分事物都是由皇帝使用後再推廣開的,百官如果遇到什麼新奇的東西也是第一時間呈給皇帝賞玩,可如今吹風機這種在北京家喻戶曉的東西,溥儀竟然會感到好奇,可以說十年的勞改生涯已經徹底讓溥儀和社會脫節了,離開理髮店後,溥儀和妹妹的關係緩和了許多,溥儀也終於能徹底正視自己曾經的身份,努力的成為新中國的一比特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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