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手建500㎡自宅,坐擁蒼山洱海,客人感歎:見過最舒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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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重慶人謝柯在雲南大理打造了一間自宅,500平、四層樓,坐擁蒼山洱海,來過的人都感歎,裝修開工時,他只想好了簡單的功能分區,設計都在現場解决,將自然盡可能引進室內,從事室內設計27年,他用敏感的直覺和審美,“謝柯式住宅”多以白牆打底、木質傢俱“著色”,四月初,是大理春色最美的時候,畢業的時候,那時候在內地特別是重慶,“設計”的概念幾乎是沒有的。就只能靠免費設計,然後接一點工程,才有一些收

重慶人謝柯在雲南大理打造了一間自宅,

500平、四層樓,坐擁蒼山洱海,

來過的人都感歎,

“這是待過的最舒服的一個家。”

裝修開工時,他只想好了簡單的功能分區,

哪裡開窗、哪裡轉角、哪裡留白,

設計都在現場解决,

甚至會花一整天時間觀察太陽光的行動軌跡,

將自然盡可能引進室內,

一裝就是三年。

謝柯高中畢業後當了七年鉗工,

陰差陽錯考上四川美院油畫系,

後來卻愛上了設計。

從事室內設計27年,

他用敏感的直覺和審美,

創作了非常多好口碑的作品。

“謝柯式住宅”多以白牆打底、木質傢俱“著色”,

陽光可以在每一個角落呼吸,

大理的這間自宅更是經典之作。

謝柯希望他做的每個設計,

都像在環境中長出來的花朵,

“帶著露珠和人的體溫。”

四月初,是大理春色最美的時候,

我們來到了一片玫粉色櫻花掩映下的“山水間”。

自述謝柯撰文譚伊白

責編陳子文

認識謝柯的人,都會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溫潤,如同他設計的所有房子帶給人的感覺一樣,“謝柯式”的氣質貫穿始終。

山水間是距大理古城一公里處的一個普通別墅區,謝柯在2016年買下了其中一棟,“景觀太好了,面朝洱海,背靠蒼山,大理最美的景色都被收進了這個房子裏。”

謝柯並非專業的建築師,也不是室內設計科班出身,所有的空間改造,來自他對空間敏銳的感受力。

原本的樓梯從負一樓一直延伸到三樓,空間都圍繞著這個主軸,顯得非常無趣。於是他在一樓內花園處將幾段樓梯平移,製造了一處轉折,上樓的時候再拐個彎,瞬間移步換景。

又或者,他將視窗下移10釐米,這一點調整就足以讓對面的樹影被框了進來。

他大量開窗,把空氣、陽光和植被引入室內,讓室內和室外的邊界變得模糊了。這想法與文人山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喜歡整體思考,喜歡研究光、感受人。”在山水間,他的設計都是從景觀條件出發的,“我會在空間裏觀察先看到什麼再看到什麼,哪些需要放大,哪些需要規避。”

家裡總有音樂在角落響起,他愛聽馬克·諾夫勒(Mark Knopfle)、聽裡希特指揮的慕尼克巴赫樂團版《勃蘭登堡協奏曲》,也愛聽許巍。

作為重慶人,他竟覺得大理更有烟火氣,他把大理的館子吃遍了。平日活動範圍就在方圓一公里以內的清真餐廳、牛肝菌拌麵館和街邊咖啡廳,閒逛之後回到家裡呆坐著放空,是他最享受的時候。

謝柯將自己的住宅定義為:“與朋友歡樂相聚的角落”。他希望家人、朋友,甚至公司同事都能來住,囙此,他把住宅進行了去中心化處理。每一層都有足够大的公共區域,時常迎來送往,進來的每一個人都很自如,喝茶、聊天,聚會的場景可以在任何一片區域發生。

以下是謝柯的自述。

做設計這麼多年,我最大的感受是——所有有力的手法、資料、設計語言都沒辦法與自然相比。我就把自然的元素放到最大。

如果時間允許,我會盡可能去現場觀察陽光。

裝修的時候我有大半年時間待在工地,住在旁邊的民宿裏。早上太陽一出來我就過來了,看它這一天是怎麼行走的?七點多來,九點多來,到了晚上如果有月光灑進來,我再來感受一下。

於是,這棟房子的分區基本就是按照太陽的行動軌跡來定的。

早上負一樓的圓桌區域,通常是陽光最好的,於是第一杯茶或咖啡就在這兒喝。

慢慢地,接近中午,院子裏的溫度昇起來了,我和朋友們就會不約而同地挪到外面去,在院子裏烤烤背。

到了下午2點多鐘3點,三樓的平臺就顯得特別吸引人,看著蒼山上陽光灑下來,打個盹,特別自在。

到了晚上,露臺上一把躺椅坐著,就能看到大理的星星。

而牆面我就用了最簡單的方法,大量留白,讓陽光可以在上面自如地畫。

很多設計細節它不是在圖紙上可以解决的,大部分到現場才能發現——這是我多年養成的一個習慣了。特別在前期,要多到工地,把所有的設計問題在那個階段進行梳理跟提升。

除了想像當天的陽光照進來的樣子,我還會在裡面來回走,看能看到些什麼,以及坐著的高度帶給我的不同感受。

比如說頂樓一間臥室裡邊,窗外看得見遠處的洱海,我就在臥室裏的衛生間的同一個高度,跟工人說,在這個位置開一個多大的窗,剛好那個高度是人家看不到我,但洗澡時也能欣賞洱海景觀。

還有一些朝西向的房間,在現場發現它跟隔壁房子的客廳對視,不太舒服,所以我就在那用了一種玻璃磚,它透光,但不透影。

在空間改造之後,還得琢磨情緒和感受,才能更大限度地利用材質。

我也儘量不會把空間指揮得絕對精確,給工匠留有餘地。

你看這個房子裏所有的木作都是師傅現場打的。我在94年畢業後接觸的第一個項目就碰到這幫木工師傅了,認識27年了。他們是一幫做木頭特別厲害的師傅,對很多東西的認識處理,充滿了智慧。

有時候,設計師並非要製造一個完整的空間,而是讓一個空間得以自由生長。包括我做項目也是這樣,大概完成百分之六七十就夠了,剩下交給這個空間的主人。

我說不清自己的家是一種什麼風格,家裡70%的傢俱都是我淘回來的,來自四面八方,東南亞的、歐洲的、日本的……只能說,它們都帶來了一種舒適、質樸和自在的氛圍。

淘東西除了個人審美很重要之外,我還有一個原則:我不太喜歡某一個特別出彩的傢俱。我會選擇放在那兒安安靜靜的、與其他東西能產生對話的物品。

那個是非常有趣的,像一個創作的過程。

有一個櫃子特別好玩,它中間有個圓的洞。我當時是在東南亞的一個村子裡邊,突然看到那櫃子就很被吸引,它有點像立體派的繪畫,後來問主人哪兒淘來的,他說他自己做的。這櫃子可能有個藝術家的靈魂在裡邊。

有一把帶鏡子的椅子,它的兩條木腿是很不常見的弧度彎曲的。這種民間的物品就非常生動自然。有時候我還會想像啊,是誰做出了這把椅子?他這一輩子是不是就做了這一件東西?

在二樓的公共區域還有一款茶几,如果沒有上面的雕刻,它就是一塊純粹的空木頭。當時被丟在了路邊,我看到了之後覺得特好!花了大力氣把它運回了國內。

傢俱們看上去都舊舊的,但你並不覺得這個房子悶。這跟室外的環境引入到室內有很大的關係,因為有了陽光的走動,光打在櫃子上面,讓它變成了在呼吸的一個狀態。

家的概念,我最先想起的就是小時候一大家子人,父母、阿公、表姐表哥所有人一起生活的那個空間。我出生在60年代末,在物質那麼貧乏的時候,家裡每次有一點點小的改變都會帶來很大的愉悅。

以前每家每戶的顏色都特別單一嘛,普遍都是灰色的、藍色的調子。我記得有一年,那還是80年代初,我們家買了一桶油漆,把所有的房間都刷了一遍。印象裏好像是蘋果綠色,而閣樓上的布簾子是藍色的,上面有小帆船和小人。

這在那個年代是特別少見的,但特別漂亮。還是因為父母喜歡尋找一些樂趣和美好的東西,把它們帶回家,帶到生活裏來。所以我現在很多對於設計的思考和觀察,都來源於小時候的記憶。

那時候雖然生活很質樸,但是我特別感謝父母教給我,生活得要有調調。那時候是叫調調,現在可能就是叫講究吧。我媽媽她插一朵花,都會去調整調整它的角度。

我從小是重慶長大的,高中畢業成績不好嘛,先去工廠當了七年工人。有一年我表妹想考美院,我其實也很喜歡美術和建築,那時候工廠事也不多,就陪著她畫畫,畫了大半年。結果她最後考上空姐就不畫畫了,我就想去試一下,考了兩年考上了四川美院。

畢業的時候,那時候在內地特別是重慶,“設計”的概念幾乎是沒有的。就只能靠免費設計,然後接一點工程,才有一些收入。

這樣做到2007年,就覺得那種狀態不太適合自己,還是想比較單純地去做設計。於是就把所有的項目工程全部停下來,又從頭開始。

我特別慶倖做了那個决定,現在每當有人因為看到我的作品來找到我設計,都覺得很激動。

疫情過後我也是觀察到,好環境的飯店、餐廳更受歡迎,人們想換更舒服的房子住。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人們都將開始關注自己生存的“小環境”,關注生活質量。

我現在一年當中大概有四分之一、五分之一的時間會在大理,待在這邊的話,大部分時間真的就是放空,手機鈴聲都不會響起來了。

九幾年第一次來大理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這兒。雖然中間有一段時間,人們沒有那麼熱衷來大理了,但我還是一直很愛這片地方,除了風景,更愛人。

它看似慵懶,卻給了我足够的時間去琢磨空間,慢慢去感受人,去找到“空間為人服務”的管道。

人在裡邊是不是開心、舒適、自在,那個房子才是讓人住的房子,不是拍照演給人看的。真正可以打動到我的,都是一種很樸素的語言。

自然的因素(陽光、通風)和朝向最重要,它能給人帶來更多地關照和撫慰。

不要太在意體面或好看,要學會像猫一樣,在家裡找到一片最舒服的區域,將它物盡其用,將來會有持續的幸福感。

拋開固有邏輯,若不需要書房就不要硬裝,而是從自己的生活方式中把對家的渴望激發出來。

在舒適的公共空間(公園、咖啡廳等)多感受自己最放鬆的狀態,座椅的高度、空間寬敞度,來借鑒到自己家裡的佈置。

選傢俱儘量選自然的材質,石頭、木頭、皮革,一是環保,二是你會發現它們會跟隨人一起成長。

文章:一條部分圖片攝影:壇壇、謝柯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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